所以回來晚了。”
就連他這次出差,也是帶上了那個女人,夜夜和她纏綿。
送給我拍賣的鉆石項鏈,卻和她去做手作,親自給她做了一條編織水晶。
有陌生號碼給我發(fā)了不少照片。
帶著婚戒修長如玉的手在拿著幾根細如銀絲的紅線編織。
床頭柜那只熟悉的刻有我名字的手表,柜子旁邊的垃圾桶里卻全是避孕套。
聽著周圍人對我的艷羨,我結(jié)束了回憶,像只提線木偶一般被齊子軒帶著走。
注意到了我的僵硬,他低下頭,語氣溫柔的如同三月春風(fēng):“老婆,你不舒服嗎?要不我們回去吧?”
這是他爺爺?shù)膲垩纾趺纯赡苷f走就走?
我搖了搖頭輕聲道:“我沒事。”
轉(zhuǎn)身,我端起一杯香檳,在他看不到的瞬間將透明蟲卵放了進去,遞給他。
他毫無戒心的接了過去,開始和周圍的人寒暄。
“喲,又帶著你家的白蓮花出來了?”,一道嬌縱的女聲響起。
齊子軒本還含笑的面容一下子陰沉起來,將我護在身后。
“你那嘴不要可以捐了?!?/p>
林清穿著一件黑色的掛脖晚禮服,披著一件黑色貂毛披風(fēng)緩緩朝我們走來。
她面容嬌俏,又從小被家里捧在手心里長大,眉眼中全是傲氣。
齊子軒說,他不喜歡這個從小和他爭來爭去的青梅。
他的朋友也說,他倆在一起就會吵架,誰也不會讓著誰。
可我看見了她脖子上的,和她今天打扮完全不搭的編織水晶吊墜。
我就知道,不僅愛可以裝出來,厭惡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