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被淋得和我一樣,面色發(fā)白,嘴唇被凍的青紫,卻一點起身的意思也沒有。
好似我不點頭,他就真的永遠也不會起來。
我怔怔地看了他好久,淡淡地搖了搖頭。
...《蘇幼儀裴佑居:《云海落寞,君不念相思苦》后續(xù)》免費試讀他很快被淋得和我一樣,面色發(fā)白,嘴唇被凍的青紫,卻一點起身的意思也沒有。
好似我不點頭,他就真的永遠也不會起來。
我怔怔地看了他好久,淡淡地搖了搖頭。
“我沒生氣,只是沒想會突然下雨。”
他這才起身抱住我,眼神晦暗,柔聲安慰:“等過幾日,我再陪你去大昭寺一趟……”猶豫片刻,他沉聲說出了下半句。
“曲州最近在鬧災(zāi)荒,陛下剛找我就是為了這事,我得準(zhǔn)備出發(fā)去賑災(zāi)了,過五日才會歸家?!?/p>
我神色如常,體貼地命人去給他收拾包袱,順帶著從懷里掏出一個盒子遞給他。
“這是?”他好奇地想打開,卻被我一把摁住。
“夫君,這是我在寺里替你求的平安符,等你賑災(zāi)回來才可打開,否則就不靈了?!?/p>
他眼睛噌得亮起,欣喜地將盒子揣在胸口,眼底閃過一絲愧疚,但很快拿起包袱往外走。
“幼儀送我的禮物,我自當(dāng)珍重,你好好在家等我回來?!?/p>
走到門外時,他腳步停住,回過頭看我。
“孩子,以后我們?nèi)ケб粋€回來,也算圓滿?!?/p>
我沒回話,看著他匆匆離去的背影。
裴佑居,我們沒有以后,更不可能圓滿。
他前腳剛走,后腳我便將府內(nèi)所有他贈我的東西燒了個干凈,只帶著幾件衣物便趁夜色離開了。
等到第五日,我早已遠赴宿州,離京都十萬八千里。
而此時的裴佑居,正在京都的郊外準(zhǔn)備和宛娘完婚。
他自然沒去曲州,那不過是個借口,但為了做到逼真,他確實和府里斷了聯(lián)系。
因此也就不知道,王妃遺失的信被送去了曲州。
紅火的喜燭映出宛娘嬌俏的臉,然而看著這張臉,裴佑居腦海中卻全然是幼儀成婚時羞澀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