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曾經(jīng)那個將我從黑暗里拉出來的男孩,他在陽光下牽著我的手,為我打跑那些欺負我的人,明明臉上還帶著傷口。
卻還是齜牙咧嘴的安慰我:“杜綺悅,你還有我呢,我會永遠的好好愛你,疼你一輩子的?!?/p>
那個不允許我被任何人欺負的男孩早就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
現(xiàn)在留給我的是一個對我滿腔怨懟,處處看我不順眼的陸氏集團總裁。
為了我最后的尊嚴,我打算好好的和陳北辰告?zhèn)€別。
我艱難的上了車,剛走進公司,就被門口的保安攔了下來。
“我們何特助說了,我們公司不歡迎瘸子進來?!?/p>
保安看向我的眼神帶著蔑視和嫌棄。
我的腦袋嗡的一愣,全公司上下誰不知道我是個雙腿殘疾的殘廢。
能夠讓門口的保安這樣羞辱我,陳北辰不知道是不可能的。
我尷尬的笑了笑,看到遠遠的記者媒體簇擁著的兩人,在燈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
再看看我自己,灰頭土臉的像個小丑。
周圍的人群竊竊私語,“怎么今天杜小姐沒有來,她不是陸總的老婆嗎?”
“切,一個瘸子,天天占著茅坑不拉屎,還真以為陸總把她當個寶。看看我們何特助,那才真是清純動人,和我們陸總是一對璧人。”
“就是啊,那個瘸子又老又窮,誰知道她當年是用什么辦法得到了陸總,怪不得陸總這么嫌棄她…”
我輕輕的摸了摸眼眶,濕濕的,不知道是汗水還是淚水。
“對不起,是我打擾了?!?/p>
我艱難地推著輪椅,剛想離開。
人群突然出現(xiàn)了一陣騷動。
“那不是那個瘸子嗎?她怎么來了?我還以為陸總嫌她丟臉,不讓她過來呢?!?/p>
這樣刺痛自尊心的話語,就這樣狠狠的扎進了我的耳廓。
我的眼前模糊一片,只想快速的逃離這里。
可就是這樣,陳北辰還是立馬就鎖定到了我的位置。
他拉住我的輪椅,快步走上前。
張口就是對我的惡語相向,“杜綺悅,你現(xiàn)在還真是給臉不要臉,準備給我玩欲擒故縱那一套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