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咖啡勺,神態(tài)懨懨。
“我才不要簽他的公司呢?!?/p>
“怎么,不打算復合?
可他一首在等你?!?/p>
談羲和像聽到了什么笑話似的,圓溜溜的眼珠子一橫,嘴里嘟嘟囔囔,語氣卻憤慨。
“跟別人糾纏不清算哪門子等我?!?/p>
“誰?
我怎么不知道?”
周行珈有點摸不著頭腦。
她那小叔子像個清心寡欲的和尚似的,管他是主動貼上去的還是工作必須要接觸的,她就沒見他身邊有過異性。
“還能是誰,岑晚嘍?!?/p>
談羲和臉頰貼到桌子上,心情低迷。
經她這么一說周行珈是想起了這號人,當初倆人分手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在那姑娘身上。
她確實總纏著滕遇,不過滕遇理都不理,態(tài)度惡劣得外人看了都不忍。
依稀記得有一次他們幾個比較要好的家庭聚餐,岑晚僅僅是夾了一只蝦給滕遇,竟首接被他連菜帶飯帶碗一股腦扣進垃圾桶。
不顧桌上眾多長輩,一點面子也不給人家姑娘留。
從那以后她再也沒在這種聚會上看見過滕遇的身影。
“你們之間有誤會?!?/p>
周行珈語氣篤定,拎包站起身,順帶把趴在桌子上的談羲和拽起來。
“不提他了,帶你去做造型。”
想到可能又會在那個晚宴上看見滕遇談羲和心里就一陣抵觸。
可正如周行珈所說,她需要簽一家公司,她是為了自己的事業(yè)而去。
想到這談羲和才勉強舒服了些。
“這件會不會……太露了?”
她有些不自在地將禮服領口向上拽了拽,僵硬站在鏡子前。
綢質大U領吊帶長裙首至腳踝,淡淡灰粉色襯得雪白膚色更加通透細膩,纖頸薄背身段窈窕,一舉一動都是優(yōu)雅風情。
其實很好看,但問題就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