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賣會出丑,已經(jīng)讓陸家如履薄冰了,你怎么敢參與賽車?還說出那樣的賭約?你腦子里面裝的是水嗎?”想到明天的頭版頭條,陸見白只覺得腦袋更疼了。“大哥?!标懴膲艨薜难劬νt,她吸了吸鼻子,走到陸見白面前,幫他順氣,哽咽道:“對不起,是我沒看好五哥,是我的錯?!币娝@樣,陸見白更心疼了,他的妹妹??!從小手心上捧著的妹妹,竟然,竟然……越想心里越窩火,陸見白厲眸刺向陸見卿,低吼道:“陸見卿!都這個時候了,夏夏還在為你遮掩,你心里就沒一點愧疚嗎?!”陸見卿的眸光閃了閃,再次抬頭,眼神銳利,看向陸夏夢:“夏夏,你還沒解釋,為什么虞煙知道飛天之吻的理念?那真的是你設(shè)計的嗎?”陸夏夢臉色一白,眼珠“唰”的落下,下意識的往旁邊躲了躲,眼神不敢直視他。這可心疼壞了陸見白,他擋在前面,雙眼通紅的盯著陸見卿,吼道:“什么飛天之吻?你是瘋了嗎?你嚇到夏夏了!今晚去祠堂跪著!”陸見卿雙唇緊抿,眸子里滿是失望,看來,當年陪著他練車的人,不是夏夏,那是誰?難道,真的是虞煙?想到虞煙說的那番話,陸見卿只覺得心里密密麻麻的針扎般的生疼,他沒有反駁,站起來就朝著后院的祠堂走去。“老五也懲罰了,也是他活該,竟然相信虞煙的那些鬼話?!标懩敢蚕胍o陸見卿一個教訓,所以剛剛沒有插手,她憐愛的走向陸夏夢,道:“委屈你了,這次是你五哥不對?!标懴膲舫橐哆M陸母的懷里,搖頭道:“不委屈,五哥……”“行了,你別替他求情了。”陸母說完后,又看向陸見白:“你要把這件事情壓下去,絕對不能再發(fā)酵了。”陸見白蹙眉,點了點頭,但心里,卻有種不好的預感,不行,不能坐以待斃,他必須要先發(fā)制人,才能杜絕這場鬧??!……與此同時,別墅里?!笆裁矗磕阋姷搅撕⒆觽兊挠H生父親?”時漫漫捂著嘴巴,一臉震驚的看著虞煙?!班拧!庇轃熁仡^,見北北沒有被吵醒,松了一口氣,點頭嗯了一聲。“漫漫,這次回來,還走嗎?”時漫漫,她從小一起長大的閨蜜,兩人攜手在困頓中重生,當年,自己被陸家接走,她就出了國,一別數(shù)年,此時的她,已經(jīng)是享譽圈內(nèi)的知名經(jīng)紀人了。她也是在生下孩子后才聯(lián)系對方的,對于當年的遭遇,她沒有隱瞞?!安蛔吡恕!睍r漫漫搖頭,而后握著虞煙的手,堅定道:“我知道你要做什么,我不能讓你孤軍奮戰(zhàn),我也不愿讓你一個人。”這話一出,虞煙心里滿滿的感動,雖然此時的她已經(jīng)強大到不需要任何人了,但,這種被保護的感覺,真好……“還有,我勸你有個準備,你讓陸夏夢蒙羞,陸家人,不會就這樣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