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能的觸手。
他幾乎沒有什么短板,但他卻是貨真價實的害怕火光。
但也僅僅是害怕,火焰燒到最后始終會被周圍的煙霧掩埋和驅(qū)散。
栗小漁失去了全部能量和力氣,任由陳歌拖拽著,但她的嘴卻沒停:“混蛋!
你要么殺了我!
要么放開我!”
陳歌扯了扯嘴角,沒有說話,見死不救的事情他做不出來。
“你就算是救了我!
也不能羞辱我!”
陳歌看著樓梯口沒有說話,只是把栗小漁拽到了樓梯的平臺上。
栗小漁滿臉委屈的靠在墻壁上,身上本來華麗干凈的衣服變得凌亂破舊,那張漂亮的臉上也沾染了不少污漬。
“你要干嘛!”
陳歌蹲下身,伸手解開了綁在栗小漁手腕上的麻繩,輕聲道:“等你恢復(fù)完力氣后,就去找剛才我們路過的那個黑板,上面有地圖和這個副本里的很多信息?!?/p>
栗小漁聞言一愣,疑惑道:“你…不是要對我做壞事?”
陳歌一臉黑線的站了起來,嘆了口氣道:“我不喜歡你這種類型的?!?/p>
說罷便轉(zhuǎn)身消失在了向上的樓梯里。
“你這個混蛋?。?!”
黑霧并非只能遮擋人的視線,聽覺和嗅覺都能極大程度阻攔。
陳歌站在西層的樓梯口,看著手中的銅鑰匙,心中卻在緩慢的梳理著一切。
惡劣環(huán)境下粗制濫造的體育設(shè)施,體育委員還有銀哨之間的關(guān)聯(lián)很清晰,很容易就能找到破局之法遭受霸凌的學(xué)習(xí)委員,需要的也僅僅是揮出手中鋼筆的勇氣。
而對學(xué)生施行暴行的老師,則需要曝光在火光之下。
陳歌掏出了自己的學(xué)生證和那把鑰匙,喃喃自語道:“那么普通學(xué)生和一把鑰匙,又代表的是什么呢?”
是的,陳歌的學(xué)生證上僅有一張模糊不清的照片和他的姓名。
陳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