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秋領命將許嬤嬤拖到外頭,開始掌摑。
一時間外頭都是許嬤嬤凄厲的慘叫聲。
“我交代!
我交代!
側福晉饒了我吧!”
許嬤嬤大叫著:“奴才取回早膳后腹中不適,見公主仍睡著就去了茅房。”
“你還不老實交代!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染冬,將人帶上來?!?/p>
染冬應了,出去將院外等著的男子帶了進來。
進來的男子約摸三十多歲,穿著府上下人的衣服,原是許嬤嬤的丈夫,許嬤嬤和這個男子——許大志都是貝勒府的家生奴才,許嬤嬤生下兒子后半年,小公主出生,這才被選成公主的奶嬤嬤。
“奴才給側福晉請安,給各位小主請安?!?/p>
“許大志,聽說你兒子病了?”
許大志顫顫巍巍地跪下回話:“回側福晉,確有此事,奴才的兒子近日多有咳嗽,起了低燒?!?/p>
這竟是和公主的癥狀一樣,宜修見許嬤嬤顫抖的身子,心里也有了成算。
剪秋又從外頭進來,“側福晉,奴婢在許嬤嬤的房中發(fā)現(xiàn)了這個。”
剪秋將手里的碗遞給宜修看,這個碗看上去倒是精致,像是廚房里頭給各院主子用的。
宜修看過后示意剪秋將東西給廚房的丫頭辨認。
果然,廚房的幾個人看后,都說這是廚房的東西,煎藥的小丫頭更是確認這是早上格蘭端走的藥碗。
宜修:“證據(jù)確鑿了,許嬤嬤,你還有什么可說的?”
宋氏哭著站了起來,指著許嬤嬤:“你!
你不僅留著小公主一個人,竟然還拿了小公主的藥給旁人吃!”
“吵吵鬧鬧的!
像什么話?!?/p>
一個嚴肅的男聲從外頭傳了進來。
房中眾人皆起身行禮:“參見貝勒爺?!?/p>
胤禛剛從宮里回來,進屋子先扶起了宜修,在主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