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疼痛讓我清醒,不帶一絲感情道:好啊,你去吧。
他一愣,你……你說什么?
我放下手,一絲視線也不曾分給他,直直望向車外:我再也不會介意了。
而且我?guī)筒涣怂揖涂觳划斃蠋熈恕?/p>
他卻察覺什么,皺眉抓住我的手:別小題大做,你最近總是這樣,是不是我陪她你生氣了?
總是這樣瞎鬧!
他還想說什么,突然,我手機響了,我背過去看了眼,是民政局消息。
七天后來領(lǐng)離婚證。
我轉(zhuǎn)過頭,輕松一笑:我沒吃醋,只是我就快要不當老師了。
他不說話了,卻悄悄地握緊了方向盤。
其實我可以直接走,離婚證也可以郵寄,只是學(xué)校那邊需要交接一下。
我天天早出晚歸,顧南意好幾次想要問卻沒機會。
教導(dǎo)主任一直勸我:你在江城一中教的好好的,干嘛要走???
我微微一笑:我想回老家了。
回老家?
你丈夫孩子不要了?
他很快就不是我丈夫了。
*這幾天我忙著收拾離開的東西,只有我走,東西其實很少。
收拾時,翻出一疊情書,是我上學(xué)時給他寫的。
其實,顧南意是架不住我死纏爛打和我在一起的,剛結(jié)婚時我們甜蜜過,他還經(jīng)常拿這些酸掉牙的情書調(diào)笑我。
我那時候又急又羞,要燒了,他非不給,說這是我們的回憶。
可惜……后來齊韻晚離婚回來了,回來的一瞬間就占據(jù)了顧南意所有的心神,從那以后,這些情書塵封在箱底,再也沒拿出來過。
既然如此,留著也沒什么用。
不如一把火全燒了。
三年兩百多封情書,迅速被火舌舔上,熊熊燒了起來。
我突然覺得眼睛有點發(fā)酸,還沒抬手擦,被一雙手用力拉遠了。
顧南意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