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茜雪的丈夫是景家的次子,景家雖算不上豪門,但也是巨富之家,何曾被人這樣戳過脊梁骨,何況還是戴綠帽這種極具羞辱的話。他臉色微沉,“你是茜雪的同學(xué),如果真心來觀禮,我們歡迎,但如果是想要拆臺來的......”說話時(shí),眼角余光下意識的往花園入口掃了眼,隨即便頓住。他斂住神色,也顧不得再跟沈晚瓷浪費(fèi)時(shí)間廢話,快步朝著門口停著的車走去,“薄總。”他之所以訂婚宴都要開始還等在外面,就是為了等薄荊舟。薄荊舟從車上下來,看到等在車旁的新郎,微微頷首,“景二少爺不必如此客氣?!本岸俨]有因?yàn)樗脑捑透淖儜B(tài)度,抬手示意大廳入口——“您里面請?!苯裉爝@種場合,按理說應(yīng)該是穿著正裝的新郎才是主角,但被薄荊舟一襯,倒顯得像是個(gè)跟班。楊茜雪見沈晚瓷盯著那邊看,翻著白眼不屑的嗤笑一聲:“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價(jià),也敢做癩蛤蟆吃天鵝肉的夢,你看的那個(gè)人可是薄家唯一的繼承人,薄氏如今的總裁,看在同學(xué)一場的份上,勸你還是別癡心妄想......啊......”她狀似驚訝的捂住嘴,“差點(diǎn)忘了,你是爬過薄總的床的,只不過就算是這樣,也沒能撈到個(gè)薄太太的位置?!鄙蛲泶珊捅∏G舟是隱婚,前段時(shí)間在江雅竹的生日宴上雖然公開了身份,但知道的人畢竟只是少數(shù)?!皸钴缪鄙蛲泶沙呓徊?,紅唇揚(yáng)起:“聽說景家二少爺是你好不容易才攀上的男人?!睏钴缪┛粗龘P(yáng)起的手,畏懼的往后退一步,“你想干嘛?這里可是景家,你要是敢打我......”“你在說什么呢,我怎么會打你?”沈晚瓷的手落在她肩上,當(dāng)真沒用什么力,“新娘子得漂漂亮亮的,頂著個(gè)巴掌印算什么啊?!睏钴缪?qiáng)自鎮(zhèn)定的抿了抿唇,緊繃的身體也松懈下來,“算你識相......”“我不打你,但你得為剛才的那番話給我道個(gè)歉,就在......那臺子上吧,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薄澳阕鰤簦铱墒蔷凹业亩俜蛉?,你算什么東西,也配讓我跟你道歉?!敝霸趯W(xué)校的時(shí)候她就一直被沈晚瓷壓著,如今總算能壓她一頭,她還想讓自己給她道歉?休想!沈晚瓷揚(yáng)了揚(yáng)手機(jī),“那你跟你那些前男朋友的精彩視頻可就要傳得人盡皆知了,你不會以為我真的會乖乖的送上門來讓你羞辱吧?”她本來不想來的,但江雅竹昨晚給她打電話,讓她一定要替自己去拜訪一下景老太太。沈晚瓷猜這大概是個(gè)借口,如果真那么重要,江雅竹大可親自來一趟,可也不忍讓她失望。楊茜雪撲上去想搶:“你敢......”景二少剛走過來就看到這一幕,“茜雪,怎么了?”聽到他的聲音,楊茜雪慌亂的放下手,微笑著回頭:“沒......沒事,就是想起之前一些不愉快的事。”“既然關(guān)系不好,那就讓保鏢把人轟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