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這次地震,我一如既往的沖在最前面。
山體坍塌的那一刻,我只來得及將懷里的小姑娘護在身下。
重重的石頭落在了我的背上,我被結(jié)結(jié)實實的砸到了。
好在我躲的地方有一根房梁擋住了石頭大部分沖擊力。
石頭落下來時,已經(jīng)沒什么殺傷力了,可就是這樣,我也還是被壓在了石頭和廢墟處的一個小夾角里。
我的后背一直到腿部沒有一塊好地方,身體里的血液在一點點流失,在我意識逐漸渾濁時,看見了妻子周麗的身影。
可她卻約過我,跑向了站在一旁的楊帆:“阿帆,你沒事吧?
這么血腥的場景你一定嚇壞了吧?
我?guī)闳ツ沁叞踩牡胤叫菹⒁粫??!?/p>
正在他抬腳要離開的時候,救援隊的隊員發(fā)現(xiàn)了我:“隊長!
您的愛人在里面,請款很危險?!?/p>
可周麗只是淡淡的看了我一眼:“沒事,他是軍人,又經(jīng)常出任務(wù),不會有事的。”
“可……”隊員還想說什么,可周麗早就帶著楊帆離開了。
那一刻,我的心徹底死了,哪怕她愿意多看我一眼就會發(fā)現(xiàn)我的情況不容樂觀。
可她沒有。
等我再次醒來時,身邊圍著的是我的戰(zhàn)友,他們見我醒來,都是一臉的驚喜。
只是在談及我的病情時都支支吾吾的,在我的再三追問下他們才想我吐露了實情。
原本只要救治及時,我是可以恢復正常的,可救援隊卻在怎么緊急的關(guān)頭拉著另一個患者離開了。
我是在另一個救援隊到達時,才被救出,那時候的我早已經(jīng)休克。
聽到消息的那一刻我心如死灰,閉上眼任由淚水滑落。
我以后都不能在一線和戰(zhàn)友們并肩作戰(zhàn)了。
住院期間,周麗被領(lǐng)導拉過去批評了一頓,她的隊長之位也暫時被革職。
迫于壓力他來看過我一次,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