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冤枉來得莫名其妙,宋司辰有些無奈:“既然我一整天都沒有進(jìn)過廚房,那我哪兒有機(jī)會,給白先生下藥?”
“你不進(jìn)廚房,不代表你不會買通廚房里的人給子瑞哥下藥?!?/p>
江嬌嬌冷笑道:“我今天早上過來的時候,剛好看到你和張媽在花園里鬼鬼祟祟,也不知道偷偷在密謀什么……現(xiàn)在想想,你們當(dāng)時就是在商量給子瑞哥下藥的事吧?”
“老天爺啊!
大小姐,這話可不能亂說。”
張媽為自己喊冤道:“我一個保姆,我哪里敢給人下毒?”
“那你早上和宋司辰在花園里鬼鬼祟祟的商量什么呢?”
江嬌嬌不依不饒。
“我……”張媽偷偷看了宋司辰一眼,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江南枝和白子瑞都在,她總不能當(dāng)著人家正主的面兒,把早上的話重復(fù)一遍吧?
“答不上來了吧?
你們兩個果然有問題!”
江嬌嬌得意洋洋道:“子瑞哥,用不用我?guī)湍銏缶?/p>
往食物里投毒,四舍五入這就是謀財害命!”
一聽“報警”二字,白子瑞表情瞬間變得更痛苦了,他抓著江南枝的手,哭著喊道:“枝枝,我好痛!
我是不是要死了?
我好怕……”看到白子瑞這么痛苦,江南枝哪里還管得了那么多,她趕緊喊人來背著白子瑞,然后急匆匆的沖向門口:“備車!
立刻去醫(yī)院!”
臨走前,她還不望瞪了宋司辰一眼:“我回來再收拾你!”
張媽嚇壞了,五十多歲的人,竟急哭了:“先生,這可怎么辦呀?
我沒有給白先生下毒,我真的沒有。”
“我就是來打個工,賺點兒養(yǎng)老錢,我犯不上去犯罪呀!”
宋司辰知道,下藥的人肯定不是張媽。
但做飯的人是張媽,倘若張媽不再咬一個人出來,江南枝是不會放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