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沒等陸明宇回復,我直接掛了電話。
在這段關系里,這是我第一次掌握主動權。
從戀愛到懷孕,總是我追著、求著他答應。
后來,每每看著他在床上格外賣力的樣子,我都以為他的愛只是不善于表達。
直到發(fā)現(xiàn)他車上那條不屬于我的蕾絲內褲時,我才知道,愛是求不來的。
也是在那天,他忽然松了口:“然然,我們要個孩子吧?!?/p>
結婚兩年,我們一直是無措施的狀態(tài),但從未懷孕。
我知道他的這句話是想和我有更長久的未來。
他吻上我眼角的淚,目光專注,好像真的在希冀和我共同孕育一個新生命。
那條被解釋為,是司機在車上亂搞留下的內褲,也再沒出現(xiàn)過。
我曾以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直到發(fā)現(xiàn)蘇欣成為了陸明宇公司的財務總監(jiān)。
那時,我已經(jīng)開啟了漫長而孤獨的受孕苦旅......從陸明宇提出要做試管嬰兒那天起,我就不斷地做功課了解整個過程。
那時他滿臉淡然,嘲笑著我的過分緊張:“張大律師,懷孩子不是打官司,不用你整理所有的過程,人家醫(yī)生是干嘛的???”
“你只要出個卵子,我出個精子,合在一起就是個孩子?!?/p>
事實確實如他所說。
他只是用三分鐘貢獻了個精子,就再也沒關心過怎么生孩子。
而我卻為了提供卵子,付出了前所未有的代價。
取卵前要打促排針。
卵巢變大后,我因為身體不適,直接腹水住院。
那時他說公司項目正在關鍵期,給我雇了護工后,就一步也沒踏進過醫(yī)院。
我一個人躺在醫(yī)院里,為了能多排幾顆卵子,上氣不接下氣時。
他正和蘇欣在珠穆朗瑪峰上帶著氧氣罐,感慨著人類的渺小。
直到我加了蘇欣的微信,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