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嶼之與我是同一個高中的。
那時他就像天上的繁星,離我清冽又遙遠。
為了能離他近一點,我在高中拼了命的學習,最終與他考入同一所醫(yī)科大學。
我與他相識在一場宴會,他醉了酒,低聲呢喃喚我小孩。
那時候我與所有墜入愛淵的女生一樣,盲目不可自拔。
直到顧暖暖的出現,我才終于理解,宋嶼之朋友那些奇怪的眼神。
他為口中那個小孩搭建出的甜蜜世界,原來并不屬于我。
畢業(yè)后我加入宋家的私人醫(yī)院集團,以宋嶼之之名執(zhí)行過多次的重要手術。
因此宋嶼之的身份地位水漲船高,沒有一個人不承認他的醫(yī)術精湛高明。
為了維護宋嶼之的光鮮亮麗,旁人都以為我只是憑借宋嶼之妻子這一名號立足的花瓶。
那些榮耀,本該屬于我。
可除了我生命中的幾名摯友之外,竟無一人知道。
不過萬幸的是我還有發(fā)表在各大平臺的多篇晦澀難懂的文章。
只要能在不久之后的全國醫(yī)學匯報中展現出自己這些年的成果,我便可以帶著這些成果有底氣的答應國外的offer,離開宋嶼之。
我開始不停地復習、演練、操作。
終于到了我可以證明自己的前一刻!
我在心里對自己說:江念,你一定可以!
就在我蓄勢待發(fā)準備上場時。
主任忽然火急火燎跑來:“江念,你不能去參加這次匯報了?!?/p>
“宋先生帶著顧小姐來了,指名要你去為顧小姐做身體檢查。”
主任的話音一落,準備間的氛圍瞬間凝固。
眾人的視線紛紛落在我身上,竊竊私語聲闖入我的耳朵。
我握緊拳頭,強忍著憤怒拒絕主任:“主任,你知道這次匯報對我有多重要!
顧暖暖的檢查誰去做不行!”
誰知我話還沒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