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他的顫音,電話那頭的女孩噗嗤笑了出來:嶼白,你還是這么呆,真是可愛......我聽得入神,喃喃重復(fù)著喬清清的話:呆。
秦嶼白呆?
隨后自嘲般地勾勾唇。
秦嶼白可是滬市人人追捧的業(yè)界新貴。
手段狠厲,不茍言笑的他,竟被喬清清用呆字形容。
也是,面對我時他從來都是游刃有余的。
只因在這段感情里,我才是主動的那一個。
心在一瞬間跌落谷底。
剛想邁步往回走,秦嶼白卻再次喊住我。
佳寧,你先回家吧,我晚點回來。
我瞧著他手捂聽筒,小聲說話的樣子,心里難受極了。
脫口而出道:秦嶼白,我們分手吧。
可我話音還沒全然落下,他就已經(jīng)走遠了。
遙遙的我還能聽到他刻意放柔的嗓音:清清,你回來的日子訂好了嗎?
我去機場接你。
清清,你放心,我現(xiàn)在馬上去金輝會所給你訂場地辦接風(fēng)宴......2.聲音漸遠,秦嶼白也消失在了夜色里。
只有我還木訥地站在原地呆呆地望著他離開的方向。
腦海里再次回蕩起他晚上和朋友的對話。
我的思緒也跟著飄遠。
我來滬市是為了上大學(xué)。
之所以和秦嶼白有交集,是因為秦嶼白的父親是我哥哥的恩師。
我哥哥因為家族事業(yè)需要出國幾年。
他不放心我離上學(xué),便拜托恩師多加照顧我。
我自然而然認(rèn)識了秦嶼白。
可能是因為我對老師有著天生的恐懼感,所以每次去哥哥老師家的時候,我都會刻意靠近秦嶼白。
畢竟他和我哥哥是同齡人,還是同門師兄弟。
所以我對他的好感度也多了幾分。
秦嶼白腦子活絡(luò),沒有繼承他父親的教育事業(yè),而是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