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狠狠握住柳夢夕的胳膊,剛剛包扎好的傷口再一次裂開,雙眸猩紅地怒吼道:“柳夢夕,你怎么侮辱我都可以,但是你絕不能侮辱我身邊的人!
道歉!”
柳夢夕的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醫(yī)生和師姐試圖將我的手分開,卻發(fā)現(xiàn)它們不僅沒讓我松開,我甚至越來越用力了。
“這位先生你先冷靜一下,放開這位女士,否則我叫安保過來了!”
師姐看到紗布滲透出來的血跡,瞳孔一縮:“鑫誠你快放開她!
傷口裂開了!”
此時此刻,我好像聽不見師姐和醫(yī)生的聲音一般,只機械的重復(fù)著讓柳夢夕向師姐道歉的話。
柳夢夕被我嚇得臉色煞白,強忍劇痛,顫抖著對師姐開口:“對不起,我不該這么說你?!?/p>
在聽到柳夢夕的道歉之后,我才松開了緊握著她胳膊的手,身體搖晃著后退了幾步。
“陳鑫誠,你這個瘋子!”
柳夢夕垂著那因充血而變得紫紅的胳膊,滿臉驚恐地逃出了這間屋子,而我則是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和柳夢夕認識這么多年,我從來沒對她發(fā)過火。
即使她弄臟了我參加比賽最重要的手稿,我也只是笑著安慰她沒事,關(guān)心她有沒有把自己喜歡的衣服弄臟,而那次比賽,最終成為了我心中的一大遺憾。
我醒來時,看見師姐寸步不離的守在病床旁邊,撐著頭點燈。
我輕手輕腳地起身,卻還是驚醒了師姐。
“鑫誠你醒了,我這就去叫醫(yī)生?!?/p>
師姐臉上面露喜色,急匆匆離開了病房。
醫(yī)生過來檢查一番,告訴我如果下午沒什么不舒服的話就可以出院了。
盡管我說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