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眼花了,這個時候,陸淮州安慰葉文慧都來不及,怎么可能在這里。
即便他偶然出現(xiàn)在這里,想要追上我,也來不及了。xx
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車,我才回到村子。
剛進村子就遇上了崔致遠。
“我剛從你家出來,你家老爺子說你這幾天就會回來。”
"正巧,我來幫你辦入學手續(xù)呢!”
見到崔致遠我也很高興,他是個記者,我救陸淮州的時候,怡好被他看到,他寫了一篇報道。
而我正是因為他的那篇報道,被評選為縣里的優(yōu)秀青年,然后,我爸才成功幫我申請到工農(nóng)兵大學的名額。
上輩子我一直沒有回來,白白錯過了機會。
這輩子,我絕不會再錯過!
我回到家,我爸看到我,那張滿是風霜的臉頓時笑出了一臉褶子。
“閨女啊,你想好了嗎?咱去上大學,這一去就得好幾年?!?quot;再回來,那陸家后生可不一定等你?!?/p>
我笑了笑,告訴我的老父親,“爸,我不和他結(jié)婚了,這年頭,早就不興救人一命以身相許那一套了。”
“可你的腿不利索了,到時候再找婆家可就不好找了。”父親擔憂的說。
“爸,現(xiàn)在是新社會,婦女能頂半邊天,雖然我的腿瘸了,但不妨礙我為祖國發(fā)光發(fā)熱。只要我有知識,有能力,到哪都能養(yǎng)活自己,不需要非得找個婆家才能過。”
跟著我一起回來的崔致遠,給我豎起了大拇指,“雁寧不愧是社會主義的好青年?!?/p>
“在危險面前,有舍身救人的大義,面對自身的殘疾和世俗的偏見,還有追求獨立的堅韌意志,真是女中巾幗。”
看我自己對這些事情不在意,我爸也放下心來。
那之后,我在家待了十天,崔致遠忙前忙后的幫我把所有的手續(xù)都辦全了。
我也到了該出發(fā)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