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林家兩姐妹的手段,查到我的電話號碼是輕而易舉的事,我并不意外。
猶豫了一會,終究還是選擇了接通。
接通后,我隱約聽到對面一陣驚呼,隨即歸于寂靜。
我也沒說話,沉默在電話兩頭蔓延,仿佛這是一場角力,誰先說誰就輸了一般。
良久后,就在我失去耐心想要掛電話之際,林亦薇終于開口了。
“你什么時候回家?”
我翻了個身,漫不經(jīng)心。
“什么家?我早就沒了家?!?/p>
林亦薇的聲音驟然拔高,“謝慕北,你長本事了?。扛译x家出走來威脅我們,欲擒故縱的把戲玩了這么多年,是不是該適可而止?”
我皺了皺眉,想不到過去了五年,她們竟然還以為我是在賭氣。
“林亦薇,我已經(jīng)三十了,不是三歲,從來不屑跟你們玩欲擒故縱!”
“我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做的是什么!我已經(jīng)有了屬于自己的家,不想再跟你們有什么牽扯,麻煩以后不要再給我打電話!”
“如同臨走前留言一般,希望我們永遠(yuǎn)不要再相見!”
說完不管她再想什么,我徑直掛斷了電話。
第二天,我和靳琳開始奔波于各種表彰大會和學(xué)術(shù)交流會。
有一場母校的宣講,在臺上分享完我的心得收獲,臺下響起雷鳴般的掌聲。
兩個意料之外的人,林亦薇和林亦涵分別捧著手工紅玫瑰和白玫瑰出現(xiàn)在主席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