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潑皮被打的倒吸一口冷氣,加上屋門門關(guān),大雨磅礴下,送進屋內(nèi)的冷氣令他打起了擺子。
怎么也沒想到,素日里溫文爾雅的一介書生,下起手來竟是如此的毫不猶豫。
“你莫要欺人太甚!”
潑皮被打出了一絲火氣,全身肌肉緊繃,低喝道。
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戚戚。
君玉軒沒有理會,操起木棍埋頭只是一個抽。
“啪、啪、啪……”屋內(nèi)傳出一聲聲皮肉被拍打的聲音,清脆且持久。
幾日來壓抑的情緒,在這一刻似乎找到了宣泄口,君玉軒越打越用力。
只聽那潑皮一聲聲痛呼,齜牙咧嘴,劇烈掙扎。
完好的皮肉上,一道道紅色印記出現(xiàn),隨即變得紅腫,淤青。
“啊,啊,君大爺別打了,我說,我什么都說?!?/p>
不知打了多久,總之潑皮的聲音己經(jīng)沙啞,從開始的痛呼變成了哭嚎,一把鼻涕一把淚,好生凄慘。
君玉軒這才停手,將手中木棍杵在地上,冷冷的看著對方。
“說?!?/p>
潑皮有些怕了,喘了口氣,眼珠子暗中提溜一轉(zhuǎn),有了計較。
“君大爺,你娘她,被人挖了配陰魂去了?!?/p>
潑皮語出驚人,這句話一經(jīng)出口,他便悄悄打量君玉軒的表情,畢竟這話全憑胡謅。
“配陰婚?”
君玉軒腦海中如同晴天霹靂,呆立原地。
一見這狀,潑皮心道有了,便擠出幾滴眼淚,以頭碰地,哀婉的編出原委。
只道鎮(zhèn)上有一富賈家里死了個親戚,是個寡人,一生未娶。
活著單身,死了還是個單身,這在當(dāng)時可是要被人嚼舌頭的,于是乎,那家人便打起了配陰婚的打算。
正好,近日來君玉軒的母親去世,姿色美艷,加上他家又無權(quán)無勢,所以被那家人給盯上了。
臟活得有臟人干,潑皮便被找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