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只定定地盯著床幔，神色不明。
不多時，外面呼呼啦啦進(jìn)來一幫人，其中一聲蒼老的聲音十分清晰地喊著：“春歸丫頭！
春歸丫頭！
祖母在這！
祖母來了！”
說罷，便匆匆忙忙地走進(jìn)了內(nèi)室。
看著走進(jìn)來的人，冬竹扶著半臥在床榻上的林春歸，悄悄附耳開始講起。
一名身著月白色交領(lǐng)右衽齊腰儒裙和煙青色團(tuán)花暗紋大袖衫的年輕女子，攙扶著一位身穿沉香色淺交領(lǐng)窄袖長衫和暗紅色壽山福海紋褙子的老婦人，二人只簡單地用兩支白玉鏤雕梅花簪固定發(fā)髻并無其他配飾，這便是林卿卿的祖母吳清歌和母親李柔嘉。
后面緊跟著兩名穿著貴氣，微微喘著粗氣的女子便是林卿卿的大伯母和二伯母，其中頭戴紅寶石頭面，身穿朱櫻色海棠暗花大袖衫和騏麟色齊胸襦裙的是林卿卿的大伯母秦曉嬋，頭戴珍珠頭面，內(nèi)穿玉色并蒂蓮刺繡齊腰襦裙和伽羅色大袖衫的是林卿卿的二伯母夏婉清。
再往后是幾名仆婦和一名挎著藥箱滿頭銀發(fā)的府醫(yī)。
“丫頭，怎么樣了？
我聽春柳說你什么都想不起來？
可是真的？”
看著面前幾人通紅的雙眼和眼神中不似作假的急切，林春歸心中松了口氣，先是虛弱地彎了彎嘴角，然后輕聲細(xì)語地開口。
“多謝祖母惦記，實屬孫女的不是。
剛剛醒來之時，夏荷己經(jīng)給孫女診過脈了，只是由于臥床多日，身體有些虛弱，其他暫時無礙。”
聽著林春歸的話，老夫人眼神中透露出不可置信，她知道這個孫女自小便是個膽小怯懦的性子，但是從未如此疏離。
老夫人流著淚不說話，只是怔怔地看著她。
三夫人走上前，抱著林春歸就開始低聲哭泣。
旁邊的冬竹和夏荷對視一眼，眼神十分復(fù)雜。
而春柳和秋桂此刻卻淚流滿面，泣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