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氣:“小叔,你還記得你為什么把我從沈家接到蔣家嗎?那一天,你說了什么嗎?”蔣湛安怔住:“我……”還沒說完,病房里傳來‘砰’的巨響——沈嘉舒?zhèn)阮^一看,就見孟慧雪瘋了般將頭撞在墻上!“嘭!嘭——”孟慧雪連續(xù)在墻上撞了兩下,頭部發(fā)出了劇烈的聲響,頭破血流。
隔著門,她痛絞心扉地哭泣:“姐姐,求你讓給我,讓給我好不好?小雪,你不要這樣,你這樣媽媽心痛??!小雪你冷靜一點,你要什么我們都給你,快停下……醫(yī)生!”病房里,沈母和沈父終于不裝死了,一臉著急圍上孟慧雪。
沈嘉舒看著,麻木的心又被狠狠捅傷。
而蔣湛安毫不猶豫松開了握著她的手,只丟下一句:“無論如何,我答應和你結(jié)婚就不會反悔,別再來刺激小雪了?!?/p>
隨后他就奔進了門。
這場爭奪,沈嘉舒又輸?shù)脧氐住?/p>
但還好,她已經(jīng)不在意了。
她的人生會贏在別的地方。
沈嘉舒默默地轉(zhuǎn)身離開,回到家,她趁著蔣湛安不在家,陸陸續(xù)續(xù)把衣服,書等大學需要的用品收拾了起來。
短短三天,原本滿當當?shù)呐P室就空了。
而這些年蔣湛安送她的東西,都被她放在了另一個箱子里。
收音機,海鷗牌照相機,蔣湛安送她的一等功獎章……她都不打算帶走。
它們就留在這個房間,看蔣湛安以后怎么處理吧。
又過了三天,距離離開倒計時四天。
沈嘉舒接到了學校老師的電話:“你的國防大學錄取通知書到了,你來拿下吧。”
不想出門的時候,蔣湛安回來了。
看她背著包往外走,他忍不住出聲叫住她:“你要去哪兒?我送你?!?/p>
蔣湛安已經(jīng)很久沒有主動說過要送她了。
沈嘉舒攥緊包帶,怕被他發(fā)現(xiàn)要去拿國防大學的錄取通知書:“不用了小叔,我只是去趟學校而已。”
蔣湛安不容拒絕:“正好我回軍區(qū),走吧,上車。”
沈嘉舒只好上車。
路上,蔣湛安率先打破沉默:“你去學校做什么?順便幫小雪問問,她的錄取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