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要是現(xiàn)在跟心瑜道歉,我可以在明天的會議上替你說幾句話,免得你……”我和王欣柔相視一笑,我打斷了他的話,“要是你們兩個現(xiàn)在跪下來給我道歉,我也可以在明天的會議上給你們留幾分薄面。”
陸心瑜似笑非笑的說:“晚意……我都是為了你好,你為什么就不領(lǐng)情呢?!?/p>
我不想再理會眼前的二人,按響了護士鈴。
護士長急忙撥開人群走了進來,“怎么了?”
我指著謝尋和陸心瑜,說:“我記得謝醫(yī)生和陸醫(yī)生,可不是這一科的吧?
為什么他們?nèi)绱松秒x職守?”
護士長本來就不喜歡謝尋,冷著臉說:“謝醫(yī)生,還是別在這里打擾鐘醫(yī)生了,她可是做了整整一晚的手術(shù)!”
謝尋見我完全不慫,指著我“你”了半天,最后憤憤地牽起陸心瑜的手走了。
欣柔看了我許久,說了一句,“我覺得你變了?!?/p>
我扯了扯嘴角,說不出是苦笑還是自嘲,“死過一回,看清了他謝尋是人是狗,這頓悟,代價有點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