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今天應該是我做飯招待這些好友,全程為他們服務。
可這次我全程拉著一張臉像他們欠了我一樣。
好友也不好意思再繼續(xù)呆下去,紛紛找借口跑了。
我也長舒一口氣,倚靠在沙發(fā)上玩手機。
余光瞥見蘇慕珩躲在門后怯生生地望著我。
若是以前早就把她拉過來抱在懷里柔聲安撫,可是這次我就當沒看見一樣。
蘇念送走朋友回來后看到這個場景,立刻把她護進懷里,轉(zhuǎn)身朝我大吼:“周傅笙!
你怎么那么小心眼,連個孩子都容不下,看孩子都害怕成什么樣了?”
面對她不分青紅皂白的責罵,我怒火中燒:“我怎么容不下了?
我又沒打罵她,孩子生性膽小我有什么辦法?!?/p>
蘇念轉(zhuǎn)身就抱起孩子回了房間,惡狠狠地剜了我一眼。
門被她摔得震天響,整座房子都感覺在晃動。
她還以為我會像上輩子那樣跪地求饒請求她原諒嗎?
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記得前世蘇暮珩來這個家的第二天,蘇念的一幅畫被賣出天價。
一時間她聲名鵲起。
她將賣畫的這筆錢給蘇慕珩買下一座游樂園,送了陸予珩一架飛機。
只送了我一個假的卡西歐手表,還是后來被我一個鑒定師朋友認出來的。
我當時還問她為什么送給陸予珩的禮物那么貴重,她還借口說:“我這幅畫的靈感還是來自他呢,不然不會有這幅畫,買架飛機感謝他也是應該的,你不會這么小心眼吧,這也要計較?”
我心里特別計較,但也只是故作不在意:“怎么會?
他幫了這么大的忙也是應該的!”
現(xiàn)在想想她就是覺得我好拿捏,覺得什么都會聽她的,不敢和她置氣。
蘇念一向自負,她以為能賣出這些畫是完全憑借自己的藝術(shù)造詣。
可殊不知,高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