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會在白天清醒的時候,跑到一條江里,去找一枚再也找不到的戒指。
原先被他打的客戶也不是吃素的,后來還找了旁門左道的人,廢了溫澤熙的一雙手。
從此,他再無緣鋼琴事業(yè)。
再后來,人們偶遇到他,是在一個商場里。
他用著殘缺的手指在公共鋼琴上胡亂按著。
聽說嘴里念叨著什么,“這是我寫給眠眠的歌...她聽了,一定會原諒我,一定會回來的......”
一個身上臉上都是燙痕疤痕的女人突然沖到現(xiàn)場,點燃自己,抱住神志不清的溫澤熙不放。
“澤熙哥哥,你這么對我,那我們就一起下地獄吧!”
“下了地獄我也要一輩子纏著你!”
曾經(jīng)的鋼琴界大藝術(shù)家被人自焚報復(fù)的報道在網(wǎng)上掀起一陣令人唏噓不已的余波。
我依舊專注著手頭上的工作。
一次慶功宴后,季景川跟我說出了他與我初次見面,就對我一見鐘情的事。
“命運讓我們錯過了這么多年,接下來你的余生我希望每時每刻都能參與?!?/p>
“沈清眠,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嗎?”
我點頭,接受了這份遲到但珍貴深刻的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