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是不屑。
我懶得和這種墻頭草說話,去公司辦理離職手續(xù)后開車回家。
結(jié)果,地庫的自動桿卻無法識別我的車。
保安查詢了下系統(tǒng),告訴我車位現(xiàn)在綁定的是另一輛車。
我重新掃碼進去地庫后,看到車位上,停著一輛新車。
那是陸靈鈴兩個月前說要送給我的生日禮物。
但現(xiàn)在,車里下來的人是楚行簡。
他一眼就看到了我,卻假裝沒看見,故意晃著紅通通的結(jié)婚證問陸靈鈴:
“鈴兒,等明天民政局一開門,我就和你去申請離婚,這樣就不會耽誤你和蘇千帆結(jié)婚了?!?/p>
比結(jié)婚證還紅的,是楚行簡的雙眼。
陸靈鈴捏了捏他的臉頰,哄他:
“傻瓜,你急什么?蘇千帆他反正非我不娶,就算讓他再等個十年八年,他都樂意。”
我盯著他們相攜把家還的背影,給自己定了個酒店。
心里煩悶的我,照常去附近公園跑步。
剛跑完一圈,碰到了從來都不喜歡夜跑的陸靈鈴和楚行簡十指緊扣的在散步。
陸靈鈴小鳥依人的靠在楚行簡身上,互訴衷腸。
我沒興趣聽那些情話,戴著耳機朝反方向而去,卻沒發(fā)現(xiàn)自己被跟蹤了。
被注入迷藥,捂住口鼻拖上車時,我用盡全力掙扎,對方卻勒著我脖子死不放手。
窗玻璃的倒影上,我看到了一張和楚行簡七分相似的臉。
“想和我兒子搶女人,你就該死!”
我對著遠處的張秘書揮手求救,他卻似沒看見,接了個電話后徑直帶著兩個保鏢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