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他連黑老爺子和沈青山他們都沒支會。偷偷的溜回了錦城,窩在錦城一處廢棄已久的公寓內(nèi)。
黑澤耀原本料想,這些天莫向晚肯定為自己流了不少淚!還不知是怎么個要死要活的法。
他想著,既疼惜又得意。
哪知回到錦城后,第一個得到的消息,竟然是黑家要舉行婚禮。
婚禮?誰的婚禮?他黑澤耀都“死”了,還有誰能結(jié)婚?
莫不是黑老爺子花開二度,準(zhǔn)備來個夕陽紅?那也不該在他尸骨未寒的時候,舉行婚禮??!
得知是莫向晚一意孤行,要嫁給“已故”的自己時,黑澤耀心中真是五味雜陳,什么也說不出來。
他的媳婦兒??!真是太可愛、太可愛了!
為了他這么可愛的媳婦兒的安全,黑澤耀只能忍著相思之苦,耐心等商城露出馬腳。
這一等二等的,竟讓黑澤耀在自家酒吧碰上了莫向晚。
他不敢跟莫向晚打照面,便只能藏起來,聽著莫向晚的失聲痛哭,他心里好似被針扎一般的難受。
輾轉(zhuǎn)反復(fù)了一夜,天亮的時候,他打電話給秦飛虎說,他決定回家向媳婦“自首”。
說什么也不能讓媳婦嫁給個“死人”。
秦飛虎前十分鐘還在苦口婆心勸黑澤耀:已經(jīng)忍了這么久了,也不在乎這一時半會的,大不了案子結(jié)了,他陪黑澤耀一起跪搓衣板去!
后來接了另一個電話,秦飛虎卻果斷跟黑澤耀說,“去吧!去參加婚禮!越高調(diào)越好!”
黑澤耀瞇著眼睛略一思量,登時便明白了,驚喜道,“有商城的消息了?”
秦飛虎點頭,“如果我沒猜錯,他是打算在婚禮上動手了!”
黑澤耀難得暴怒的罵了幾句臟話。
秦飛虎說,“你負(fù)責(zé)高調(diào)現(xiàn)身,我負(fù)責(zé)撒網(wǎng)撈魚,怎么樣?”
黑澤耀威脅,“可不準(zhǔn)毀了我的婚禮!媽的,一輩子就這一次,回去還得跪搓板!”
秦飛虎哈哈大笑,“嫂子要只讓你跪搓板,那你可是賺了!”
黑澤耀黑線,“我這是幫誰才落得這副田地呢?再幸災(zāi)樂禍,少爺我就不陪你玩兒了!”
秦飛虎連忙討?zhàn)垼皠e、別、可別!你這都犧牲這么大了,最后一環(huán)可別掉鏈子!軍功章上有我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 ?/p>
“滾!少跟我貧嘴!”黑澤耀笑罵,果斷去準(zhǔn)備高調(diào)回歸了。
可惜,他人抓到了,也高調(diào)回歸了,卻覺得有哪里不對勁。
黑澤耀略一調(diào)整情緒,走到莫向晚的面前,用拇指抹掉她眼眶下閃亮亮的一滴淚,柔聲道,“寶貝兒,嚇壞了吧?”
話音落,他伸出手,摟住莫向晚,壓在自己的懷里,“別怕,老公回來了!”
莫向晚木木然被他壓在懷里,遏制住大哭的欲望,深深吸了一口氣。
沒錯,是這個氣味沒錯。
黑澤耀獨有的男人氣息,鋪天蓋地環(huán)繞著她。
畢竟還有這么多眼睛看著,黑澤耀沒抱莫向晚太久,牽著她重新走到圣經(jīng)下,喊牧師過來繼續(xù)主持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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