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茜用肩膀撞撞她,“喂,說真的!每晚接你的那位帥哥,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出來的!雖然入豪門是有點困難,但勝在人家?guī)浉绶悄悴蝗。?!這得前輩子積多好德,這輩子才有這樣的運氣?!?/p>
莫向晚白眼,“你要喜歡,送給你好了?!?/p>
茜茜撇嘴,“我倒想要呢!”
“上次聽人說,那位帥哥在我們酒吧打了人,還跟個特有氣場的中年女人出去了!那個就是他母親?”茜茜好奇。
莫向晚點點頭,“嗯!聽白雋永說,他媽有太后?。 ?/p>
茜茜捂著嘴笑,“還是你厲害!平時不吭不癢的,竟給老太后這樣大的癟吃!”
莫向晚無所謂,“我倒沒什么,就怕給白雋永找麻煩。”
茜茜皺著眉頭,“不對??!這種時候,你不是該打電話給白雋永訴苦才對?怎么反而擔心給他找麻煩?感覺在你心中,根本很疏遠他的!”
莫向晚深沉的問,“是這樣嗎?”
茜茜點頭,“是?。【秃帽任?,我上次陪我男友回家,她媽對我好一通的抱怨!我就在男友面前裝可憐,裝無辜,博取他的同情,好讓他不被他媽影響?!?/p>
莫向晚思路飄得有些遠,不知在想些什么。
茜茜因見她最近老是這樣,肯定心里有什么不好的結(jié),加上下午才遭受了那樣的事,便不好打擾,看看時間差不多要開店了,便去忙了。
莫向晚來來回回的想茜茜說的那些話。
她是當局者迷,茜茜卻是旁觀者清。
也許……她該約白雋永出來,坦白的、開誠布公的好好談一談,不能再這樣縱容自己下去了。
酒吧里的客人漸漸多了起來,很多??统弥c酒的機會跟莫向晚嘮嗑,都是些沒壞心,挺無聊的客人,莫向晚也就一邊調(diào)酒,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跟人說話。
不知何時,有個看起來浪蕩不羈的年輕男人坐在莫向晚右手斜一點的位置。男人的五官很精致,甚至有些柔美,眼神卻很犀利,頭發(fā)卻略長,頷著下巴的時候,發(fā)梢自然而然遮住煞氣十足的眼,,大夏天卻穿著皮衣皮褲靜靜的坐著,渾身有一種拒人千里之外的氣勢,讓人輕易不敢靠近。
男人一手拿著酒吧,一手垂在吧臺和身體之間的陰影里,靈巧翻動著一把精致的小刀,可以看出,男人的手,非常靈活。
酒吧里什么樣的怪人都有,因而莫向晚并未對這人多作留意。
就在有客人走過來,點了一杯特調(diào),莫向晚轉(zhuǎn)身取酒來調(diào)的時候,穿皮衣的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一包白色粉狀物質(zhì),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丟進了莫向晚制服的衣兜里,角度巧妙,甚至避開了大廳內(nèi)的監(jiān)控系統(tǒng)。
莫向晚渾然不知,調(diào)好了酒,將酒遞給客人。
穿皮衣的男人,微笑著喝完酒杯里最后一口酒,離開吧臺,抱著胳膊站在離門不遠的地方。
沒多一會兒,酒吧內(nèi)忽然闖進了一批拿著證件的便衣,打頭的人大喝,“接到投訴,說酒吧存在毒品交易,請各位蹲在原地,用手抱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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