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雋永知道莫向晚沒睡著,便輕聲在她耳邊說,“那些記憶,對你那么重要么?為什么非要鬧得自己頭疼呢?”
莫向晚嘆了一口氣,“我總覺得缺失的那段記憶,對我很重要!再說……回憶平白缺了一些,不是很奇怪么?”
白雋永捧起莫向晚的臉,“那么……如果那些記憶是痛苦的!受傷害的,你也愿意找回來么?”
莫向晚睜開眼睛,對上白雋永痛苦的眼睛。
“痛苦的?受傷害的?”莫向晚喃喃,“白大哥,你是不是瞞了我什么事情?不讓我知道?”
白雋永眼神一閃,“沒有!”他好像回憶起什么恐怖的事情,把莫向晚緊緊擁在自己的懷里,“不會再讓你受傷害了!永遠(yuǎn)不會!”
“白大哥……”莫向晚狐疑,“白大哥……”
“噓……”白雋永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就讓我這樣靜靜的抱著你坐一會……”
莫向晚不知道白雋永中了什么邪,抱著她在廣場上坐了一下午,直到她上班時間到了,才不舍地放開她,帶她到附近的餐廳用了餐,送她去酒吧上班。
莫向晚連續(xù)好幾天晚上都想等黑澤耀來酒吧之后,找機(jī)會問問黑澤耀,是不是真的在五年前認(rèn)識自己,但期間好不容易黑澤耀來了一次,趕上她大廳點(diǎn)酒的客人多,根本沒顧上去問。
這樣一拖,就到了周六。
仍舊是司機(jī)先生將車停在莫向晚的樓下,才打電話給莫向晚,通知她下樓。
莫向晚因周五晚上沒等到黑澤耀,正計劃著要在周六的兼職中問他一下,所以周六很早就醒來了,不知怎么的情緒有些激動,竟趴在窗口攀著黑家那輛極具黑澤耀特色的低調(diào)又奢華的黑色加長轎車的到來。
終于等到司機(jī)先生打電話,她幾乎一路小跑著下去,也不知道自己的興奮些什么。
在車上時,莫向晚在心中想了好多個問黑澤耀的句子,最開門見山的是問,“老板,你不會五年前就認(rèn)識我吧?”
想了想,她擺擺頭,認(rèn)為這種問題讓對方一頭霧水,很是困擾。
不如就問,“老板,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您當(dāng)時是不是說過一些奇怪的話?請問,您為什么要說那么些奇怪的話呢”
搖頭!還是不行!這樣一說,豈不是坦誠自己曾經(jīng)覺得大BOSS說了些奇怪的話,做了些奇怪的事,是個奇怪的人?
那這樣問,“老板,你有沒有覺得我看起來很面熟?呵呵呵……其實我缺失了一段記憶,很多原本認(rèn)識的人,現(xiàn)在都不能認(rèn)識了!”
不行不行!前言不搭后語,老板看自己面熟不面熟,跟自己缺失記憶有什么關(guān)系?
莫向晚糾結(jié),沒機(jī)會的時候,自己鼓足了勇氣,真正有了機(jī)會可以問問黑澤耀,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卻滿腦子亂七八糟的東西,根本連個清晰的開場白都沒有!
就在莫向晚掙扎的時候,司機(jī)先生熄了火,挺溫和的回頭提醒,“莫小姐,到了!少爺?shù)戎?!?/p>
,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