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黑澤耀還煞有介事的還禮,目光寵溺的看她,“所以身子容易疲累,這也出來好一會兒,該回去休息了。”
莫向晚翻了個白眼,算是聽出來了!
這廝要走,難負(fù)各位校領(lǐng)導(dǎo)的盛情,便拿她來當(dāng)擋箭牌!
“這樣啊……本來還準(zhǔn)備了一個小型的酒宴,請黑先生賞臉呢!”校長搓著手,很是遺憾的說。
莫向晚嘴角微微一彎,眼中閃過一絲狡詐,自然而然的挽著黑澤耀的胳膊,倚靠在男人的肩膀上,嬌嗲嗲的說,“耀,既然這樣,你去參加酒宴吧,讓司機(jī)送我回去就好了!”
黑澤耀的嘴角微微一僵,卻倏地?fù)P起,心情非常不錯的模樣,“我怎么放心讓你自己先回去,既然如此,我們一起去好了!”
莫向晚搬起石頭砸了自己腳,趁著校長樂呵呵的時候,瞪了黑澤耀一眼,手還偷偷擰了下他的胳膊。
男人拍拍她的小臉,“乖,剛叫我什么來著?再叫一次!”
莫向晚一想到自己方才叫的那聲“耀”,便覺得雞皮疙瘩嘩啦啦掉了滿地。
她是為了捉弄黑澤耀,這會被男人抓住把柄,便裝出一副失憶的模樣,故作懵懂的偏頭看著男人,“叫什么了?”
黑澤耀好笑,在大庭廣眾之下,亦拿莫向晚沒辦法,便悄悄在她靠過來的臀兒上輕輕一拍,叱道,“小東西!”
“色大叔!”莫向晚驚叫一聲,想捂住自己的臀兒,又怕被人覷見,于是又急又氣的瞪著黑澤耀,那神情,好似下一秒就要撲上來,咬住黑澤耀的脖子似的。
坐了一會兒,校長將二人請進(jìn)車?yán)铮苯铀偷搅祟A(yù)定好的酒店。
宴會雖然準(zhǔn)備的倉促,卻也算是豐盛、熱鬧。
認(rèn)識的、不認(rèn)識的,只要是獲準(zhǔn)進(jìn)了這個宴會的,都想過來同黑澤耀攀攀關(guān)系。
以黑澤耀的個性來講,應(yīng)付這樣的宴會只是小菜一碟,不過卻顯然的漫不經(jīng)心,即便跟人聊得如何熱烈,視線也一路追隨著那個一刻都閑不下來的小女人。
“華昇,別讓她喝酒!”
“華昇,別讓她吃太多蛋糕,那東西太膩,她吃著好吃,等一會又要叫著難受了!”
“水果沙拉怎么看也不看就往盤子里夾,上次吃獼猴桃不是過敏了,起了兩天的紅點(diǎn)子!”
“華昇,那個男人是誰?陳氏的少爺?告訴他,如果再靠近她,他母親的艷照明早就會登滿每一份報刊雜志!”
華昇馬不停蹄奔波在宴會廳里,隨時應(yīng)付著莫向晚可能發(fā)生的各種狀況。
奇怪了,少爺連自己吃什么過敏都不甚在意的人,竟連莫向晚吃獼猴桃過敏也知道?
“華昇——”就在黑澤耀再一次召喚的時候,華昇想,以后……莫向晚再出來的時候,他一定要使千方設(shè)百計的阻撓,要不然……就要求少爺按小時付傭金!
就算當(dāng)年黑家還做軍火生意時,他跟那些金三角的軍火大亨交涉,都沒有現(xiàn)在這樣累!
華昇翻了個白眼,他在黑家的前途堪憂?。?,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