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幾分笑意的臉,馬上收斂,又恢復到面無表情的狀態(tài)。
幾分鐘前的一拍即合,好像沒發(fā)生過。
她雙手抱拳,公式化地朝著時淮微微一拜。
“那您一路走好?!?/p>
時淮,“……”他唇角尷尬地抽了抽。
有些后悔,沒在臉上寫:我有錢。
站在一邊,跟個電燈泡似的葉飛,驚悚地看著時淮。
今天少爺吃了軟骨散嗎,怎么這么平易近人……這小丫頭不會給少爺下了什么蠱吧?!果然,剛被人咒完的時淮,臉上不見一絲不悅。
他依然神色淡然,和祝鳶打著商量,“我先寫一張欠條,回頭把金子補給你,可好?當然不好?!?/p>
祝鳶毫不猶豫地拒絕。
她朝著時淮搖搖手指,“先交金子,再辦事,這是我的規(guī)矩。”
她邊說,邊把青銅鼎又收回挎包里。
“準備金子可得快點,你時日不多了?!?/p>
祝鳶又補了一刀,說完,她便坐回牌位前,開始打坐。
絲毫不管捅出的刀子,有沒有見血…………氣氛有些僵持。
祝鳶自顧自地打坐,壓根不理另外兩個男人。
葉飛兇神惡煞地掐著腰,恨不得把桌上那一個個牌位給掀了。
可是少爺在這兒,他得忍……而時淮的目光全然落在祝鳶手上。
她手腕上帶的那串沉香木珠,起碼有上百年的歲數,他倒不在乎這珠子有多值錢,而是這手串該是他父親的……時淮幾不可查地挑了挑眉,剛才溫和的笑容消失,帶上一臉冷漠。
他手按上電動輪椅的按鈕,緩緩地朝屋外駛去。
……意外就在這時發(fā)生。
剛才被嚇出去的黑貓跑了回來。
黑漆漆圓滾滾的身體,瞪著一雙溜圓的藍綠雙色眸子。
它整個背部弓起,尾巴直挺挺向上翹著,不同于平日的松弛,像看到什么嚇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