墻,指尖明明暗暗的一點紅光熄滅,
落在地上碾上兩腳。
10向明安第二天早上剛出門,
就看見一個人提著包站在自己那輛白色桑塔納前面。
“去南站?!鄙啼壬ひ羲粏?,
眼底滲著幾根紅絲。
向明安莫名看了他幾眼,拿了車鑰匙開門:“上車。
”商淙坐進副駕駛里,剛從煙盒里抖出一根煙,一只纖細的手伸過來一把按下了煙盒。
商淙轉(zhuǎn)頭去看她,向明安的目光一如既往地澄澈坦然,
一手扶著方向盤一手壓著自己手里的煙盒。
“一大早抽什么煙?!鄙啼葲]料到她的反應(yīng),
愣了一會兒,笑了起來,沙啞的聲音像是在砂紙上磨過,格外低沉悅耳:“成,聽你的。
”說著把煙塞進煙盒里,打開副駕駛前面的儲物箱,把煙盒扔了進去,
卻看見儲物箱里還放著另一盒煙,一盒他之前落在車里的中華。
向明安聽到他的聲音后頸起了些雞皮疙瘩,酥麻感從脊椎一路向下,分散開來,指尖一陣軟。
這種感覺就像是拿指甲在砂紙上劃過的酥麻,蔓延到全身。
路邊的樹一棵一棵晃過,
向明安的車開得快,又快又穩(wěn),開車的時候總是一副全神貫注的模樣。
既不放歌開廣播,
也不抽煙嘮嗑,一雙眼睛盯著路,晃都不晃一下,神情專注認真,仿佛不是在開車,
而是像醫(yī)生在做手術(shù)一樣。
商淙在車里囫圇睡了一覺,說起來也是怪,
昨夜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這會兒坐到了向明安的車里,反而睡意朦朧,
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到南站的時候,商淙還沒醒過來,向明安停穩(wěn)了車,
歪著腦袋看了商淙好一會兒。
從眼睛到鼻子到嘴巴再回到眼睛,
她總是覺得商淙的視線帶著侵略感,帶著***裸的***,卻無比坦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