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么說,那就應(yīng)該不是夫妻關(guān)系出了問題。難道是生意上?可以沈熄目前的公司規(guī)模,加之有季換瀾擺在那,哪怕是國內(nèi)外合資的大企業(yè),也不敢正面跟沈熄起沖突。那還能有什么事兒?宗燁納悶之際,一道女聲傳來:“各位,方不方便我拼個桌?。俊北娙丝慈?。唯獨沈熄沒有什么反應(yīng)。觀棋先起身:“文菡小姐,您也在這里啊?!蔽妮諔?yīng)該是喝了點酒了,這會兒拎著一瓶紅酒,“合伙人安排我過來喝酒,看到你們在?!弊跓钐裘迹骸拔募业男〗銌??”文菡邁上臺階,“宗燁先生?”他們在上大學(xué)之前偶然在某個千金的成人禮上碰到過一次。宗燁邀請:“文菡小姐請坐?!彼S后為蔣承霖與鹿牧勛介紹著文菡,幾人也算是認(rèn)識了。但文菡沒有坐到別處,而是挨著全程沒出聲的沈熄身邊。宗燁深深地看了一眼兩人的距離,并未說話。幾人客客氣氣的喝了三杯酒,第四杯的時候,文菡親自碰了碰沈熄沒動的酒杯,“沈總?”沈熄一只手撐著額角,微微移動目光到她的臉上。他看了兩秒鐘,“文菡小姐,我喝多了,不能再喝了。”文菡笑了笑,獨自一人喝完了杯中酒,酒杯往玻璃桌一放,聲音有點大。鹿牧勛再傻也覺得不大對勁,不敢亂開口,與蔣承霖一起靜靜地觀望著?!吧蛳?,你是不是應(yīng)該給我一個解釋?哪怕只是個理由?”文菡是有點醉了,但她還是知道沈熄現(xiàn)在是已婚人士,絕對不會做出有損他們身份的事。雖然那件事已經(jīng)過去多年,但在她心里并沒有。她需要一個解釋。沈熄胳膊撐著扶手直起身子,附近的保鏢明白后趕來,第一時間打開玻璃拉門,隨后站在外面背對著他們,將這個地方圍成了一圈兒,隔絕了酒會一樓里客人們的視線。這個空間中只有六個人。外面的音樂不大,隱約能聽清些許。沈熄端起酒杯,將文菡敬的那杯酒一飲而盡,當(dāng)做還了。他垂眸望著手上的婚戒,緩慢開口:“家中突發(fā)巨變,來不及解釋什么?!薄澳悄氵^后為什么聯(lián)系過我?”文菡嘲弄一笑:“在你眼里,那段留學(xué)時光就是玩玩兒?”沈熄看著她,“剖析年少時期的事情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意義,那個時候的我根本沒有時間去考慮兒女情長。等一切塵埃落定的時候,我也訂了婚?!鳖D了頓,沈熄很鄭重:“對不起,很抱歉?!薄拔妮?,人到了什么年紀(jì)就要做什么事。出于歉意,我盡可能的在幫助文總。過去的,就過去了吧?!鄙蛳ㄓH自給文菡倒了杯酒,這次輪到他主動碰杯,“希望文菡小姐早日遇到合適自己的伴侶?!笨粗芯频挠白?,文菡走了神,呢喃:“所以你是遇到了合適你的伴侶?”沈熄給觀棋一個眼色,觀棋立馬推過來輪椅。坐上輪椅后,男人才看向文菡,一字一頓的糾正:“不是合適,是我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