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百般的折磨我,也折磨著與我相像的女兒。
女兒只有幾歲大,就被逼著做家務(wù)、干粗活,稍有讓她不滿意的地方,便會被狠狠地用戒尺教育。
我有想過帶著女兒離婚,可她不同意。
甚至還揚言,我要是再敢提離婚兩個字,就打斷女兒的腿。
看到我絕望的眼神時,她又輕笑著捏著我的下巴,譏笑道:陸晨安,絕望嗎?
這都是你活該。
可我真的不是害死他哥哥的兇手,哪怕是她哥哥從來都不喜歡我,認為我配不上許知意。
哪怕是無論在什么場地都羞辱我是個窩囊廢。
哪怕是在媒體面前扇我耳光。
我從來都沒有記恨過她哥哥,因為我永遠記得,許知意為了嫁給我,不惜跟她相依為命的哥哥決裂。
可她哥哥死在了她最愛的人手中,她又怎能不崩潰?
傍晚的時候,保鏢回來了。
許知意聽到她沒找到女兒,直接將旁邊茶幾上的水果掃落在地。
什么?
小小姐··已經(jīng)被陸晨安帶走了。
我懷疑的眼神落在保鏢身上。
要不是我就在他面前,我怎么也想不到有多少臟水潑在我身上。
許知意坐月子期間,直接找了個私家偵探打聽我的下落。
在收到消息后,她馬不停蹄的就來到了那個地方。
她讓人直接將門撞開,然后慢悠悠的走了進去。
陸晨安,趕緊把那個小孽種交出來。
見沒人回應,她坐在沙發(fā)上,揮了下手就讓保鏢去找我。
直到保鏢紛紛說沒找到我的時候。
她的臉已經(jīng)黑的不成樣子了。
她直接打電話給私家偵探,在得知這就是我出現(xiàn)的最后一個地方后,咬著牙說道: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陸晨安,有種你永遠都像個陰溝里的老鼠一樣躲著。
許知意,我沒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