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和淺笑出聲,板板正正的背過身去面壁思過了。
我才又松了一口氣窸窸窣窣的開始換衣服,然后在如何也扣不上內衣扣子的時候,一雙冰涼的大手幫我扣上了。
心死莫大于哀。
……差不多收拾好一切后,我挽上陸津和的手臂,“走吧,咱結婚去?!?/p>
但很不幸的,這個酒店有點小,出去的路也只有一條。
正巧碰見了剛剛說要在外面等我一起去敬酒的齊彬,和去而復返的周夏夏。
兩人正在路中間吻得難舍難分,還發(fā)出嘖嘖的口水聲。
我不禁捏緊陸津和的手臂。
“你前任?”
陸津和好笑的問我。
我尷尬的點點頭,好一個拿不出手的前任,真丟人。
齊彬也看到了我們,慌忙推開周夏夏,蠢蠢欲動著剛要解釋,就看到了我挽在陸津和手臂的手。
語氣陡然變得凌厲起來,“蘇越,他誰?”
“陸津和,我老公?!?/p>
“誰?”
齊彬有些耳背。
我又提高了聲調,“陸津和,我老公。”
“我草,蘇越,你開什么玩笑?”
齊彬大步流星的向我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