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話的人,被裝進(jìn)麻袋沉了江。
圍觀的也都被傅斯年打點(diǎn)過。
我以為事情就這樣過去。
可我被綁匪侵犯過的事,還是流傳開了。
圈子里的人,排擠我,背地里說我臟。
就連傅斯年看著我時的眼神,也漸漸變得復(fù)雜。
他開始有了緋聞,偶爾夜不歸宿。
我以為,是我對親密關(guān)系的抗拒,讓他寂寞了。
便主動說要跟他一起睡。
傅斯年沉默地看著我,眼中是我看不懂的情緒。
他紅著眼把我抱進(jìn)懷里,聲音發(fā)哽:“小槐,不用強(qiáng)迫自己,我會心疼。”
我說:“我愿意的?!?/p>
可是他無論如何不同意。
拿被子裹著我,把我送回了房間。
同居七年,傅斯年一次都沒有碰過我。
我以為,這是他愛我的證明。
畢竟,很少有男人,愿意為女人克制欲望。
那天,傅斯年喝醉了,我去接他。
滬市有頭有臉的富二代都在,他們起哄問:“傅少睡了一個女人七年,不膩嗎?”
我開門的手頓住,有些好奇傅斯年會怎么說。
也有些擔(dān)心,如果他照實(shí)說,會不會在這些公子哥面前丟面子。
一陣短暫的沉默后。
卻聽傅斯年輕笑一聲,說:“她被別人睡過,還想我碰她嗎?”
“我想要什么樣的干凈女人沒有,留著她,捧著她,不過是可憐她,讓自己良心過得去?!?/p>
我怔住。
就像被一盆冰水從頭澆到腳,冷得心口發(fā)疼。
傳言最兇的時候,傅斯年心疼地抱著我,說:“那些說你臟的人都該死,小槐在我心里是最干凈的?!?/p>
可如今,嫌我臟的話,怎么從他嘴里說出來了呢?
眼淚怎么擦都擦不干凈。
我捂住嘴靠著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