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懷疑閻羅。那沒事了。玉生煙臉上的怒意頓時消散了七八分,恢復(fù)了平日里的溫和模樣,“只是懷疑,沒有證據(jù),不得胡言,以免這話傳出去,有損藏劍山莊的聲譽?!敝茏o(hù)法痛心:“可銀龍盤飛,是我們山莊幾百年來、代代傳承之物,龍尾上的寶珠卻被摳去,此事不查,外人還以為我們山莊窩囊,是能夠肆意欺凌踐踏之地!”玉生煙道:“你的憂慮,我明白,只是葉姑娘人品貴重,她的朋友自然與她一般,不會做這種糊涂事?!敝茏o(hù)法實在懵了。莊主才與那葉姑娘見了幾面?頂多只認(rèn)識幾天而已。幾面之緣,就能夠篤定她人品貴重,甚至深信不疑?莊主未免太草率了?等等!莊主該不會是喜歡上葉姑娘了吧?“何護(hù)法,傳本莊主之命,嚴(yán)查整個山莊,務(wù)必要找回南海玉母珠,但是要對客人客氣些,明白?”何護(hù)法非常明白。這幾日下來,莊主雖然公務(wù)繁忙,卻對葉姑娘幾人多加照拂。住最好的院閣,用最好的物品,就連餐具也是最好的,每日的飯菜也是命人單獨做的。他懷疑......莊主約摸著是看上葉姑娘了?可葉錦瀟身邊的那位葉七,并非凡物,他心有明鏡,大抵能看出來二人關(guān)系不菲,莊主的這份心思,只怕是如東流水,得不到回應(yīng)。唉。莊主一把年紀(jì)了,還不成親,也不踏出藏劍山莊,日日修習(xí)功法,好不容易起了一次心思,還得無疾而終。實在可憐。何護(hù)法搖了搖頭。玉生煙捻著一支細(xì)長精巧的玉簽,逗了逗籠中的鳥兒,忽然瞥見何護(hù)法那搖頭惋惜的樣子,“你作甚?”“屬下不敢!”“什么不敢?”何護(hù)法脫口而出,覺察到失言,立即低頭道:“屬下馬上去追查南海玉母珠一事!”說完,轉(zhuǎn)身退下。玉生煙皺眉。這是怎么了?心不在焉的,見鬼了?藏劍山莊丟了東西,消息一出,眾人都坦蕩的接受調(diào)查,鳳璃黛帶著人,趾高氣揚的走進(jìn)蘭庭軒。“住著這么好的院子,若是還不知足,干些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那可真是要叫人笑掉大牙了?!北藭r,葉錦瀟與夜冥對坐,正在海棠樹下對弈。指尖捻著的白子輕轉(zhuǎn)了一圈,落在棋盤上?!叭~七,你干了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嗎?”夜冥不高興,“沒有。”“閻羅?”“我也沒有。”“那葉二呢?”“回稟小姐,奴才手腳干凈著呢?!比~錦瀟看向鳳璃黛,“好,既然大家都沒有,那就是你干了見不得人的事了?你手腳不干凈,不躲著點,跑到我這院子來干什么?”“葉姑娘的口齒向來伶俐。”外面,周護(hù)法帶著四名教眾,大步走來。看見鳳璃黛時,微微彎腰,“鳳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