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別林啞劇。
一個老掉牙的橋段,反正我聽過很多人的初戀都是從例假染紅了褲子,她曾經(jīng)的天使,后來的惡魔像王子發(fā)著光出現(xiàn),尊貴浪漫地拯救了她。
不過,我當時只有害羞,想著和他抬頭不見低頭見的,簡首是形容不了。
在餿主意大王馬念字的攛掇下,我生怕金紡給校服上不了味,整整粘粘乎乎地泡了一晚上,幾天后,聽我哥八卦說,房主家的傻兒子都談上女朋友了,他長那么帥還是條光棍。
緊接著他早戀的事在整條巷子里傳得沸沸揚揚,后來才知道,是他早戀的女朋友給他洗校服,還給衣服上噴了香水,不過也有人說其實是金紡泡過的。
在那以后,我看見他頭都不敢抬。
我也想不通,那時害羞什么,不就談個戀愛嗎?
有何害羞的,何況還沒有談,何況也沒有人知道我就是那個洗校服的女朋友。
這世上還真沒有感同身受,就連40歲的自己對18歲的自己都做不到感同身受,如果回到當時,我想我會。。。
我想有什么用,他當時也沒有說什么。
我想有什么用,有用也就兩字:白瞎。
后來,我也上了和他同樣的大學,同樣的專業(yè)。
九月,我提著大條紋蛇皮袋子出站時,接我的是他,身邊還跟著個姑娘,拉首的離子燙,粉色的背帶短褲,帶著粉色的棒球帽,瘦瘦高高,白白凈凈。
女生對我看著比他對我熱情多了,來之前就給我拿了飲料。
時間太久了,很多細節(jié)都忘了。
后來,每個周末幾乎都是我們?nèi)齻€一起在他倆在學校旁邊的村子里租的房子度過的,要是不約同學出去玩,我們就在出租房里開火做飯,他女朋友叫蘭兒,西川人,變著花樣給我們做飯,經(jīng)過一些時間后,我和蘭兒的關(guān)系更加親密。
我還經(jīng)常給馬念字打電話說,我們幾個的熱鬧日子,一說就是一張電話卡。
馬念字那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