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又恢復(fù)了正常,仿佛剛才的一切只是錯覺。
老舊居民樓地鐵到站后,宋冬平拖著疲憊的身軀走進(jìn)居民樓。
這是一棟七十年代的老樓,墻壁斑駁,走廊里彌漫著濃烈的霉味。
樓道燈昏黃而搖晃,發(fā)出細(xì)微的“嗡嗡”聲。
他上樓時,隱約聽到樓上傳來一陣“咚咚咚”的拖拽聲,像是有人在拖動沉重的家具。
他停下腳步,抬頭望向黑暗的樓梯上方,卻什么都看不見。
這個聲音太奇怪了。
他記得樓上的住戶一個月前己經(jīng)搬走,房子一首空置。
拖拽物體的聲音怎么可能來自那里?
他加快腳步,走到自己家門口,掏出鑰匙時,突然感覺到一陣?yán)滹L(fēng)拂過脖頸,涼意首鉆骨髓。
他猛地回頭,樓道空蕩蕩的,只有樓梯間的黑暗靜靜地佇立在那里,像一個無底深淵。
他迅速打開門,反手將門鎖好。
屋內(nèi)沒有開燈,窗外路燈灑進(jìn)些許微光,勉強(qiáng)能看清屋內(nèi)的擺設(shè)。
他習(xí)慣性地打開燈,但燈泡閃爍了幾下后徹底熄滅。
他嘆了口氣,拿出手機(jī)用手電筒照亮房間。
墻角那株快要枯死的綠植葉子微微顫動,仿佛有人剛從那里走過。
鄰居陳如煙宋冬平剛換好拖鞋,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
敲門聲有些輕,卻節(jié)奏分明,在寂靜的夜里格外清晰。
“誰?”
他走到門口,透過貓眼往外看,門外站著一個人。
是陳如煙,對門的鄰居。
她穿著一件薄紗睡裙,手中提著一個小袋子,裙擺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動。
昏黃的走廊燈灑在她的肩膀上,勾勒出光滑的肌膚,細(xì)長的腿和纖細(xì)的腰身在燈光下顯得尤為動人。
“晚安啊,宋冬平?!?/p>
她的聲音慵懶而低柔,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