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一張臉,這么白的一身肌膚,可是徹底毀了!”林傾夏想到昏迷前的一幕,只覺得心口陣陣發(fā)寒。
她真的不知道,人怎么能惡毒到如此程度。
她想開口,可渾身的疼痛讓她沒有力氣。
這時護士又道:“對了,當時是兩個長得很帥的男生送你來的醫(yī)院,他們送過來的時候你昏迷了,沒看到他們急瘋了,這幾天你昏迷多久他們就守了你多久,剛剛才被勸去休息,要我們?nèi)ソ行阉麄儐幔麄円侵滥阈蚜艘欢ê荛_心?!?/p>
林傾夏連忙阻止:“不要!”她不想見顧頌年和裴硯禮。
護士點了點頭,推著換藥的車離開。
可沒過多久,得知消息的顧頌年和裴硯禮還是匆匆趕來了。
他們平日里都有潔癖,可如今卻眼里布滿了血絲,襯衫也好幾天沒換,滿眼都布滿了心疼。
在看到她的那一刻,眼里還有著顫抖,“傾夏,你還好嗎?對不起,是我們沒保護好你?!?/p>
林傾夏還沒開口,顧頌年就再次開了口,遞上一大沓手寫的道歉信,“傾夏,我知道你很疼,這次的確是尹荷做錯了,不過她也不是故意的,這些天你昏迷了多久,她就愧疚了多久,一直在想著怎么跟你道歉,你就原諒她吧?!?/p>
聽到這番話,林傾夏掌心都在泛寒,“受傷的是我,她愧疚,難道也要我來負責嗎?傾夏,我不是這個意思,尹荷她只是想和你道歉。
想要道歉?可以啊,讓她過來,跟我受一樣的傷?!?/p>
話畢,她閉上眼睛,不想再看他們的臉。
裴硯禮蹙了蹙眉,聲音盡量溫柔:“傾夏,你不要這么咄咄逼人,小荷真的很自責。
自責?”林傾夏笑出淚來,“她那么自責,你們心疼就去看她,留在我的病房干什么?”她的眼里滿滿的冷漠,仿佛拒人千里之外。
顧頌年和裴硯禮對視一眼,無奈地嘆了口氣。
他們知道,現(xiàn)在自己說什么她都聽不下去。
裴硯禮無奈地說:“傾夏,我找了全市最好的醫(yī)生和你診治,不會留疤的,你放心?!?/p>
顧頌年也跟著開口:“我留了顧家的保鏢在這,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