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寒意襲來,我冷得牙尖發(fā)顫。
原來,陸淮已經(jīng)不在意我的疼了。
我掛了電話,刪掉了陸淮的所有聯(lián)系方式。
上飛機的那一刻,我仿佛回到了那一天。
唯一不同的是,這次我是帶著滿身傷痕,狼狽離場。
出機場后,我在人群中看見了一個拿著牌子激動搖晃的身影。
我勉強笑了笑,朝他走去。
沈熠看見我后,給了我一個大大的熊抱。
“老姐,你可算回來了,我想死你了?!?/p>
我疼得皺了皺眉,忙拍著他的肩。
“悠著點,我剛做完手術(shù)?!?/p>
沈熠震驚的張大了嘴,“什么手術(shù)?
你咋了老姐?
不嚴(yán)重吧?!?/p>
我搖了搖頭,“不嚴(yán)重?!?/p>
沈熠的話很多,一路上嘰嘰喳喳的說個沒完。
“姐,那個陸淮,沒跟你一起回來?”
兩年前,我和陸淮重逢時,我就激動的給沈熠開了視頻,跟他說了一切。
沈熠明明已經(jīng)很困了,卻還是強撐著聽我說完。
“姐,要是你們還愛著對方,那就在一起吧,你們已經(jīng)錯過一次了,不能再錯過了?!?/p>
我激動到連連點頭,甚至想了好幾種結(jié)果。
要是陸淮不愛我了,那我該怎么辦?
如果他單身,那我就追他。
如果他有女朋友,那我就退出。
可還不等我主動出擊,陸淮就率先向我發(fā)出了復(fù)合的信號。
他說得情真意切,眼里滿是柔情蜜意。
我慌了神,動了心,連真?zhèn)味紤械棉q了,就那么復(fù)合了。
在一起兩年,卻是一個彌天大謊。
車子緩緩?fù)A讼聛?,我驀然回神,看著車窗外熟悉的建筑,胸口有些堵?/p>
我解開安全帶,沈熠卻遲遲沒動作。
他伸出手,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