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唐雪晴帶著唐允吃了晚飯睡下后,才有空處理一天開荒時磨出的血泡。
這時,陳瑾年拿著一管藥膏走回來。
...《唐雪晴陳瑾年》免費試讀她甩開唐霜霜的手:“你瞎扯什么!”陳瑾年喉結(jié)滾了滾,話還沒出口。
唐霜霜趕忙抬手拉住他的衣角:“瑾年哥,我的腳好疼……”她欲言又止,像在含沙射影是唐雪晴推的。
“我沒……”唐雪晴正要解釋,卻對上陳瑾年滿是責備和厭惡的視線。
而后,他沉著臉,背起唐霜霜離開。
只留給唐雪晴一個親昵的背影,和唐霜霜挑釁的笑容。
這一瞬,仿佛胸膛的空氣都稀薄了。
唐雪晴的眼淚控制不住地滑落下來。
其實早就應該知道的,陳瑾年的心早就被唐霜霜牢牢占據(jù)了。
可就算是這樣,她也不舍得放開手……唐雪晴低下頭,默默擦干淚,拿起鋤頭離開。
日落西山,生產(chǎn)隊陸陸續(xù)續(xù)的下工。
只有唐雪晴,天都黑了也沒把西山的地鋤完。
她賣力到滿手都起了血泡,最后還是沒拿到工分。
唐雪晴失落的往唐家老宅走去,想看看弟弟唐允。
上輩子,唐允是唯一愛著她的家人。
但自己因為陳瑾年忽略了弟弟,讓他受盡欺負。
這輩子,她一定要想辦法治好弟弟的腦子。
沉思間,她推開老宅的大門。
就看見唐霜霜逗狗一樣,在逗唐允:“傻子,你學個狗叫,我就讓你吃飯。”
唐雪晴火冒三丈,猛的沖進去推開唐霜霜,用力抱住唐允。
“小允!你沒事吧?”唐允縮在她懷里,哇哇大哭:“姐姐,小允餓……”聽到動靜的唐奶奶走出來大罵:“天殺的賤皮子,剛吃了又要吃,我是養(yǎng)了頭豬嗎?”唐雪晴緊緊抱住弟弟。
小家伙身上的骨頭都咯人,哪里又是吃飽了飯的樣子。
她忍不住攥緊拳頭質(zhì)問:“奶奶,我的工分和爸媽車禍的撫恤金都給了你,你為什么這么對待小允?他也是你的孫子啊!如果你不想帶小允,就把我的工分還給我。”
一聽這話,唐奶奶往地上一坐,哭天搶地:“大伙快來看啊!我辛辛苦苦幫她照顧著這個傻子,她還惦記著老人手里那點撫恤金和工分,這是要我的命啊!”周圍的鄰居立即對著唐雪晴指指點點。
“這是高攀了團長就不認家了唄,真是沒沒臉沒皮。
呦,你可得說小聲點,等下團長媳婦聽見了,指不定怎么報復你呢!”一句一句,都在唐雪晴的心上插刀子。
她只能強忍眼淚,抱起唐允回了家。
深夜,唐雪晴帶著唐允吃了晚飯睡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