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澤出獄以后,又想開車來撞我,但可惜這次,他什么車都沒有。
所以他只能換了其他的辦法,他找了柳青接近我。
他認(rèn)為柳青是我上一世的老婆,我會對她余情未了。
但實際上柳青是我的噩夢。
柳青接近我的時候,為了討好我,還專門把妝卸了。
甚至打扮得很樸素,身上也沒有任何的奢侈品。
我知道這一切都是林澤告訴她的,不然憑她的性格,一定會濃妝艷抹。
我嘲諷地對她說:“這就對了,什么樣的階層就背什么樣的包,裝大款也得有那個本事?!?/p>
柳青明知是嘲諷,卻還是滿臉笑意地說:“林總說得對?!?/p>
和之前的她判若兩人。
我想起了她曾經(jīng)她把我掛在網(wǎng)上嘲諷的表情,和現(xiàn)在她諂媚的表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看來林澤給了她足夠的錢,或者承諾了她什么,她才會低三下四地跟我說話。
柳青還想套近乎加我聯(lián)系方式時我拒絕了她。
我笑著說:“你不覺得惡心嗎?你這種人為了錢什么都做得出來,別以為你卸了妝,穿得樸素就能改變什么,畢竟你拜金的氣質(zhì)是怎么也藏不住的?!?/p>
“與其依靠男人掙錢,不如正經(jīng)找個班來上,林澤讓你來,對我一點用都沒有?!?/p>
當(dāng)初她兌了彩票以后,一心想跟我離婚,我中的彩票卻一分錢都沒有分給我。
現(xiàn)在也算是解了當(dāng)時的氣。
柳青聽著前面都笑臉盈盈,聽到林澤的名字時卻崩不住了。
“你怎么知道是林澤讓我來的?萬一是我自己喜歡你呢?”
我嘲諷地笑了笑:“我還不了解你嗎?你只喜歡錢?!?/p>
她臉色鐵青,可卻不敢做什么,畢竟這里是我的公司,樓下都是保安。
我坐在椅子上,悠閑地敲著桌子,“你回去告訴林澤,有本事就跟我硬碰硬,派個女人來有什么意思?”
林澤聽到消息后,把我約到了公司樓下的咖啡廳。
他的頭發(fā)剃成了寸頭,眼底是藏不住的憔悴,甚至還有了白頭發(fā)。
我看著這么滄桑的他不由覺得好笑。
有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