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清早出門時相比,天空變暗了不少,烏云也慢慢地遮住了天,整個天幕都在預(yù)謀著一場大雨。
邱月白自從意識到自己的倒霉蛋體質(zhì),就有了看天氣預(yù)報的習(xí)慣,所以即使不下雨也會帶著傘,但她還是隱約覺得不妙。
邱月白一走出電梯,立刻感受到陣陣?yán)滹L(fēng)。
她今天穿了條白色吊帶裙,雖然外面還套了一層針織罩衫,但站在寫字樓門口時,還是被混著雨滴的風(fēng)吹地打寒顫。
她低下頭從包里翻找著雨傘,手臂卻突然被一雙冰涼刺骨的手握住。
她回頭看,是于驍。
“放手。”
邱月白看到他就覺得惡心,再不愿與他多說一句話。
于驍?shù)氖诌酶o了些,慌忙道:“球球,我可以解釋的,這是誤會?!?/p>
“你真可笑。”
邱月白皺著眉頭試圖用力甩開他的手卻無濟于事,她怒視著于驍,“我們現(xiàn)在就己經(jīng)分手了,你愛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不要再糾纏我。
我再說一次,放手?!?/p>
于驍還是不依不饒地解釋著,而邱月白的忍耐值己經(jīng)到達(dá)峰頂。
她另一只手握著折疊傘的頭部,用傘柄用力戳了一下他的心口。
于驍呲牙咧嘴地抓住在心口處杵著的雨傘,邱月白見他難纏的很,竟然抓著傘不撒手,首接連傘都不要了,把包頂在腦袋上往外跑。
于驍雖然還是覺得陣痛,腳步卻還是緊緊跟上,在他又一次抓到邱月白的手臂時。
一道響亮的男聲傳來,溫柔卻堅定無比:“如果你再糾纏這位女士,我就報警了?!?/p>
于驍呆愣了兩秒,反應(yīng)過來后瞪了他一眼:“你他媽的是哪位啊?
少多管閑事。
我們兩口子之間的事不需要外人來管?!?/p>
“不管你們是什么關(guān)系,現(xiàn)在既然出現(xiàn)了另一方抵觸交談的情況,就需要被制止?!?/p>
邱月白本想快步離開,但她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