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老爺子冷哼道:“我看出來了,你是借著我招待貴客的時候?qū)iT來蹭臉了?!薄盃敔?,我不敢。”“你有什么不敢的?”老爺子嘆息道:“算了,今天就看在貴客的面子上,我給你一個狡辯的機會。”老爺子起身朝著偏院走去,喬心笙立刻跟了上去。見老爺子點汗煙,她立刻劃了火柴給他點著。老爺子冷哼道:“我只問你,當年的事情,你認還是不認?”喬心笙規(guī)規(guī)矩矩的跪在了他的面前,腰板挺直,抬眼望著他,聲音擲地有聲:“爺爺,我不認!”老爺子氣得將煙鍋丟了出去?!爱斈晔钦l代表西醫(yī)舌戰(zhàn)群儒,把中醫(yī)貶的一文不值,又是誰揚言中醫(yī)就是騙術(shù)?現(xiàn)在不認,早干什么去了?!”喬心笙沒有躲,額頭上輕輕擦了下:“爺爺,我沒做過的事情絕對不會承認!”“好,好,好,既然現(xiàn)在不認了,那你跪到我門上,來干嘛了?”“爺爺,我跪下,是覺得自己當年沒有解釋清楚,惹您生氣了,這是孫女不孝?!薄昂牵?,那我倒要聽聽,你還能辯出什么花樣!”“當年我畢業(yè)與西醫(yī),自然作為西醫(yī)代表參加學術(shù)辯論,但在這個過程中,我沒有一個字,一句話貶低過中醫(yī)。”“那網(wǎng)上那些事情都是空穴來風?”“是有人將我的辯論視頻惡意剪輯了,是污蔑。”“你說是污蔑,我就該信你?”喬心笙從袖口拿出那根銀針:“爺爺,您傳給我的東西,我一直留著,您對我的教導,我也一直記著,正如您所說,我是傳承中醫(yī)的料子,之所以去學西醫(yī),是想著做一個能夠平衡中醫(yī)與西醫(yī)的人,甚至成為一個集中、西醫(yī)與大成的人?!崩蠣斪永浜叩溃骸氨臼聸]到,野心還不??!”喬心笙把煙桿子重新放在他的手上:“爺爺,雖然中醫(yī)是老祖宗留下來的好東西,但我們不得不承認,如今西醫(yī)普及,而中醫(yī)沒落了,我也想利用自己所學,來幫中醫(yī)尋到一條新路?!崩蠣斪拥呐瓪怙@然削減了些:“漂亮話誰都會說,但誰知道你這次回來認錯又包藏了什么禍心?!薄盃敔?,我會想辦法給您一個真相!”“哼,你要有心解釋,也不會拖到現(xiàn)在?!薄盃敔?,以前是我愚鈍,被愛情蒙蔽了雙眼,現(xiàn)在我才知道誰才是真正在乎我的人?!薄澳阏娴母忠莼诨榱??”“爺爺,我只恨自己沒有早點聽您的教誨?!睘榱俗尷蠣斪酉嘈潘樀雷屗先思倚能?,喬心笙又道:“下個月五號是開庭的日子,我希望爺爺能夠到場?!薄澳愀忠擦T,合也好,都跟我這個老頭子沒有任何關(guān)系!”老爺子丟下這句話便返回了堂屋。裴承州推著裴老太太要離開時,她扭頭道:“老姜送我去醫(yī)院就好,你就負責把喬醫(yī)生安全送回家。”裴承州似是處于禮貌,邀請喬心笙上了車。喬心笙一臉開心道:“裴律師,謝謝啦,托你的福,我終于爭取到了跟爺爺辯解的機會?!迸岢兄萜沉怂谎?,眉心微擰,頓時將車停到了一旁。從暗格里去了樣東西,緩緩朝著喬心笙俯身。望著那張放大的俊顏,喬心笙的呼吸一滯,心臟不受控制的跳了一下。下意識的將手搭在他勁瘦的腰身:“裴律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