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壹抱著昨天和他拜堂的鳥,被帶到了新婚房里。
此時萬釋大吉己經(jīng)在眾目睽睽之下,穿戴好衣裳。
看了一眼,床上他那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媳婦,臉上長滿白癜風(fēng)。
上下打量他那龍精虎猛的弟弟,暗暗罵到:人模獸體,口味獨特,這都能下得了口。
“萬壹,床上躺著是你媳婦,不管未來發(fā)生什么事,她都是你唯一的媳婦?!?/p>
這個糊涂爹,終于有一次不糊涂了,這只鍋首接扣在了萬壹身上。
這么明顯包庇的嗎?
二兒子吃飽喝足了,要大兒子來收拾爛攤子,這樣恐怕不好吧!
誰知,萬壹不慌不忙的說道:“爹,你這樣做不好吧!
再說了,昨天和我拜堂的是這只鳥,和床上躺著的人,沒有半點關(guān)系??!”
給懷中紅鳥順了一下毛,怎么感覺有點不一樣呢?
怕不是真把自己當(dāng)它丈夫了吧!
饒了我吧!
萬壹欲哭無淚。
“不管昨晚發(fā)生什么事,你只要乖乖聽話,你娘那遺骸,我可以考慮遷回祖墳?!?/p>
萬壹的心,好像被突然被戳中了一樣,這具身體的原主,生來懦弱,加上是個無敵廢材體質(zhì),什么事情都不敢爭,他娘的遺骸如今還在亂葬崗中,唯一的希望就是將他娘的遺骸,遷回祖墳。
所以,這是他賴以活下去的唯一信念,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他撲街了。
去你大爺?shù)淖鎵?,搞得好像遷回來就能改變不堪的現(xiàn)狀一樣。
見萬壹半晌沒作聲,萬金油追問:“如何?”
“爹爹日理萬機,遷墳這種小事,就不要麻煩爹爹勞師動眾了,至于家丑,你自己看著辦吧!”
‘家丑’二字,他咬音特別重。
氣得釋淺顏臉都黑了,趕緊走去擰著萬釋大吉的耳朵離開婚房。
萬金油也是一甩闊袖,氣沖沖的走了。
他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