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來轉(zhuǎn)去,對著堂內(nèi)的躺著的老人,口中念念有詞:“人來隔重紙,鬼來隔座山,千邪弄不出,萬邪弄不開,急急如律令,起!”
符紙飛舞,銅鈴搖響,邪風(fēng)西起,那道士手持桃木劍刺破一張符。
驚得一旁盤發(fā)旗袍的三位美婦人一聲驚呼,畫面轉(zhuǎn)到一個斯文儒雅的白衣短發(fā)男人,又給到一個玩世不恭的黑衣男人身上,畫面一閃,原來墻角還有一個手持銅鏡的小女孩,幾人表情各異。
被桃木劍刺穿的符紙忽然自燃,一旁下人模樣的人各個驚詫。
“冷籍?
怎么變成道士了?”
有人認出道士的臉。
“這是南州西子的冷籍?”
冷籍皺眉,見身邊的顏元夫和路公復(fù)都看過來,他一甩袖子,無辜道:“兄長們看我做甚,這分明不是我?!?/p>
“賢弟,太像了。”
路公復(fù)反復(fù)打量,嘖嘖稱奇。
“真的好像啊,盧凌風(fēng),你快看!”
裴喜君驚奇道。
“確實,但也不是沒見過?!?/p>
盧凌風(fēng)不僅看了眼光幕和冷籍,還把視線掃向輕紅和春條那邊。
“啊對對對,那個什么仵作春條,不就和獨孤遐叔的娘子長得幾乎一模一樣?。 ?/p>
費雞師來了興趣,邊品著美酒,又帶著幾人回憶了以前所遇之事。
春條聽到傳來的話,往獨孤縣令那邊瞧去,果真看到了和自己極為相似的小娘子,當即眼睛就亮了,推開剛剛久別重逢的獨孤羊,湊過去,連轉(zhuǎn)上幾圈,滿臉的新奇。
就這樣兩家小娘子談起話來,,獨孤羊和獨孤遐叔湊到一起喝酒敘舊,其樂融融的氛圍,連帶著常年冰冷的仵作曹慧都染上了些許溫暖。
“娘親!
她和賽賽好像!”
賽賽抱著曹音的衣擺。
曹音摸著賽賽的頭,低聲哄著她。
“多寶,是我對不起你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