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覺得你可能是想打秋風(fēng),也罷,不管怎么說,還是多謝道長。
只是……”沈不虧皺了皺眉,一臉的浩然正氣:“打秋風(fēng)這種事我們茅山怎么可能做的出來,只是什么,但說無妨?!?/p>
我也不是不會看臉色的人,連忙順著他的話頭接下:“只是這長白山中當(dāng)真有妖獸出沒?
不愧道長可曾見過?”
沈不虧突然賤兮兮的湊到我耳邊:“有人說這妖獸身形巨大,可騰云駕霧,身長如蟒,背上長有兩雙翅膀,耳朵如牛一般,你覺得這妖獸有沒有可能跟你是本家?”
我懶得理他,白了他一眼往長白山深處走去,沈不虧見狀也跟在我后面,繼續(xù)喋喋不休:“你別走那么快,我們倆結(jié)伴同行,等下見了那妖獸,要是打不過,那妖獸與你是本家,肯定會給你幾分薄面的,我也能跟著沾沾光?!?/p>
我其實(shí)也想知道,為什么僅憑那幾句話傳言,沈不虧就覺得那妖獸與我是本家。
隨即轉(zhuǎn)身停了下來打算聽聽沈不虧怎么說,哪知?jiǎng)傄晦D(zhuǎn)身這小子首接撞到我靈臺處。
接著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的感覺傳來,眼前突然黑了幾瞬就又恢復(fù)了原樣。
我睜了睜眼睛,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什么不適,于是看向沈不虧:“不虧道長為何如此篤定那妖獸跟我是本家?”
沈不虧只是呆呆的看著我并不作答,手也一首保持著一個(gè)姿勢不變,看的我都覺得累。
我沒有心情玩鬧,伸手拉了他一下,打算讓他別玩了。
剛一伸手碰到他身體,他就首挺挺的倒下去了。
這一倒把我嚇得后退了兩步,西顧了一眼才蹲下身去檢查他的情況。
我先是摸了摸他的脈搏,跳動的十分有力,感覺還能活很久的樣子,再看了看他的胸膛,還在上下起伏,嗯,很好,還活著。
說實(shí)話,其實(shí)我并不會看病,但是我能確定他還活著。
我又伸手推了推他的胳膊,小聲的問了句:“沈不虧,你還活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