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婢!
你可知你在做什么!”
冷漠的聲音打斷李青蘿的思緒,她穩(wěn)了穩(wěn)心神,強(qiáng)自說道:“你不能殺他!
他是大理鎮(zhèn)南王,是皇族……呵!
大理皇族算什么!
不過高氏養(yǎng)的狗!”
王岡嗤笑一聲打斷,“若不是在民間還有些人望,早被高氏取代。
漫說殺了他,便是殺了段正明,又能如何!
不過一牽線木偶罷了!”
“哼!
大言炎炎!
我段氏底蘊(yùn)又豈是你所能知道的!”
段正淳緩過一口氣,見王岡貶低段氏,忍不住反駁。
“你所謂的底蘊(yùn)莫不是天龍寺?”
王岡譏笑道:“楊義貞弒君,延慶太子也曾遭到襲殺,可憐段延慶跪在廟前苦苦哀求,廟門也未曾為他打開半分!”
“你覺得天龍寺會為你破例?
還是指望擺夷族為你報仇?”
“你...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段正淳驚駭?shù)目粗矍吧倌?,楊義貞作亂,對方知道不足為奇,可段延慶之事,就算在大理,所知內(nèi)情也不過寥寥數(shù)人,他遠(yuǎn)在千里之外,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是誰?
我不過是個被你戴綠帽的可憐人而己!”
“不!
我沒有!”
李青蘿嬌聲反駁。
王岡不為所動,斜眼看去,“現(xiàn)在我能殺他了吧!”
“不,不行!”
李青蘿慌忙阻攔,手下不自覺用力,一串血珠從王岡頸上滲出。
王岡伸手摸了下,面無表情的看著指尖的血跡,眼神越發(fā)冷峻。
李青蘿暗叫不好!
她知道,男人在這種事上大多很小氣的,剛想解釋,就聽王岡說道:“我們比比,看看是你先殺了我,還是我先殺了他!”
“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