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情變成了什么樣,這一世他想活,但是他同時也想為上一世的失去的東西查找一個真相,一個讓自己活下去的理由。
溫?zé)岬挠|感從手傳來,顧影生的手己經(jīng)從上下重疊變成了十指交握。
沈懷逸臉上剛剛下去的紅現(xiàn)在又上來了,他雖然年少時確實有些紈绔,但現(xiàn)在的他早己經(jīng)學(xué)會了隱藏自己的情緒。
別說女人的手,就連自己的至親也未曾這么親近過。
顧影生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仿佛下一秒就要推倒眼前的人。
沈懷逸用另一只附在被子上的手下意識的去摸索腰間的玉佩,卻空蕩蕩的,什么都沒有。
“我的玉佩呢”沈懷逸聲音比平日大了些,有些模糊的說道。
沈懷逸自覺失態(tài),帶著笑,規(guī)規(guī)矩矩的說道:“請還給臣?!?/p>
顧影生仗著現(xiàn)在的沈懷逸臥床,轉(zhuǎn)而起身,放開手,從懷里掏出了那枚玉佩,展現(xiàn)在沈懷逸的面前:“是這個吧?就對你這么重要?”沈懷逸也不遲鈍:“是!”
“這枚玉佩對我很重要?!?/p>
顧影生把玩著手中的玉佩,似笑非笑的看著沈懷逸,:“你若還想要這枚玉佩,便如同兒時那般喚我罷,這樣也不讓我們彼此生分了?!?/p>
沈懷逸面露難色,臉色微變,內(nèi)心掙扎了一番,“長卿。”
孤影生嘴角上揚,露出得逞的笑容:“什么?長卿........”沈懷逸眼神躲閃,被人拿捏的滋味真不好受。
顧影生看著眼前的人,那模樣仿佛回到了幼時。
沒有權(quán)衡利弊,只有兩個相熟相知的友人,就如同平淡的生活中射進來的一縷陽光。
本是無心的逗弄一番,卻沒想到差點把自己折進去。
兩人對峙了大約有半盞茶的時間,顧影生索性坐到床邊:“我再問你一遍,你真的不疼疼我嗎”時光重疊,兩人仿佛回到了兒時一般,同樣的問題,是否會有不同的答案。
沈懷逸微微瞇眼:“我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