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不語,凹陷的眼窩并不會(huì)改變眼淚的形狀。
大家都累狠了,加上肚子又餓,坐著坐著就睡著了。
只有寰安和夜狼依舊醒著。
“大哥,我們要去哪里?”
野狼也不知道要去哪里,他基本一首都在路上,說不清來處,也不知道歸處,在同一個(gè)地方停得最久的就是三年。
看看這群依偎在一起的小不點(diǎn),以前他和小草躺下聊天的時(shí)候還說過,希望有一天能走到一片安寧的土地上。
在那里安身落腳,學(xué)著正常人家耕田種地,讓小崽子們過上普通人的生活。
不用再睡山洞。
不用再餓肚子,不用再惶惶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