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跟這人見了三次面,每次都是下雨天,明明下午沒有雨,這人怎么,跟雨是真有緣分。
許攸叫了聲夏先生,夏文錦沒有應(yīng),有些苦惱要不要讓許攸進(jìn)門,他不想大半夜搞衛(wèi)生。
許攸站了太久,臉色都因為淋雨變得發(fā)白。
他不知道現(xiàn)在要怎么做,夏先生沒說要走,又堵著門不讓進(jìn),他只能鼓起勇氣,稍稍放大音量:“夏先生?!?/p>
夏文錦轉(zhuǎn)身往里走,許攸理解這應(yīng)該就是讓他進(jìn)門的意思,剛抬腳,又聽夏文錦說:“衣服脫掉再進(jìn)屋?!?/p>
許攸有些不能接受,但不敢違背夏文錦的意思,只好左右觀察,沒有監(jiān)控,時間也晚,確定不會有人突然出來看見,才脫了外衣外褲放在旁邊。
夏文錦給自己倒了杯水,見到許攸身上還濕答答的掛著遞水的背心和短褲,“我說得不夠清楚?”
許攸便又懂了,這是要全脫掉的意思。
他動作不算快,但絕對不慢,不敢惹夏文錦生氣,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這么怕夏文錦,毫無道理,可就是怕。
夏文錦看向他的眼神仿佛要吃人。
夏文錦回房了,許攸光著身子在客廳站著,覺得自己的衣服會打濕夏文錦的地毯,選擇去了衛(wèi)生間放在洗漱臺上面。
希望夏文錦不要再起來用洗漱臺,不然他只能放垃圾桶里,那樣,明天就沒有衣服穿了。
放完衣物,許攸又回了原位站著,他想夏文錦能理一理他,就算是讓他做那種事也可以,只要別讓他一個人。
首到漸漸覺得冷,許攸還是選擇敲夏文錦的房門。
輕輕扣了兩次,便不再敢動,靜靜聽著里面的動靜。
房門打開,看到許攸皮膚凍得通紅,嘴唇也越來越白,夏文錦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這個人是智障嗎?
衣服都脫了竟然就這么站著,敲什么門。
“什么事?”
夏文錦的視線就落在他身上,許攸不知